葉叔揚望過來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底又是那種她看不懂的情緒。
淩晚晚嘴唇咬得緊緊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手中的花瓣不斷減少著,她的齒縫裏,拚命地擠出了半句話來,“愛我。”
葉叔揚曾經隨手將一條項鏈扔到了淩晚晚的懷中,淩晚晚忍不住譏笑出聲,問他,你覺得我需要這種東西?
葉叔揚看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的下巴處流連地撫摸過去,帶來一串又一串火熱的溫度。他細細地看了淩晚晚半天,彎起了唇,道,隻是我喜歡這樣寵著你。
童欣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周助抬頭望著天花板,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她,就像是被愛著一樣。
淩晚晚下唇已經被咬出了斑駁的血跡。床上,枯萎凋零的花瓣亂七八糟地撲散著。她茫然地望著它們,扯著嘴角,有些疲憊地笑了出來。
外麵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這個時候,能到她家裏來的人,除了童欣,不會有別人了。
童欣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可怕,她死死地盯著淩晚晚床上亂七八糟的花朵,又望了望淩晚晚家裏麵亂七八糟的畫麵,眉頭皺了起來,“你回來了一天都在做些什麽,怎麽家裏麵還是這樣,沒有收拾?”
淩晚晚扯了扯嘴角,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我有些困,就一直睡著。”
“睡多久了?”童欣的嘴角抿了起來。
淩晚晚歪著頭,想了想,沒回答。
“一天?”
淩晚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現在多睡一些,說不定以後能少睡幾年。”
童欣死死地盯著她,粗喘著氣,咬了咬牙,將淩晚晚從床上拖了起來,給秦朗打了電話,和他一起,將淩晚晚壓回了自己的家中。
淩晚晚沒有絲毫反抗,她坐在車上,一臉茫然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童欣從後視鏡裏看著自己好友的臉色,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淩晚晚在童欣家裏住下來之後,倒是出奇地安靜。
隻是越是這樣安靜,童欣就越是不安。因為,她從來沒有在淩晚晚的身上,看見過她安靜半分鍾。似乎隻要是她,就該是一直笑著。
淩晚晚看著童欣焦躁不安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安慰道,“我真的沒事,童欣,你看,我身上的傷都快好得差不多了。”
離開的這半個多月,似乎隻是一眨眼的時候,可細細一想,又像是已經過了大半生一樣。
童欣冷哼了一聲,將手裏的藥塞到了淩晚晚的手中,忍不住罵了髒話,‘放屁,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一點也不像你。”
淩晚晚接過藥,十分安分地一口吞了下去。她從前一看見藥就頭皮發麻,到了現在,倒是能麵不改色地立刻吃進肚子裏了。
她喝了一口水,低頭看著水麵上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挑了挑眉,“那你以為我該是什麽樣的,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笑嗎?”
童欣一怔,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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