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拿下勝利之後,忌廉隨即就習慣性地伸出手,想要去拿麻薯擺放在桌上的那兩顆血糖塊。
可是高興勁兒到了這裏,他似乎才終於想起來自己要贏下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忌廉低下頭,看了看對麵的麻薯。隻見這個血族女孩現在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兩顆血糖塊,嘴裏還在不停地咽口水,兩隻手也是緊緊地抓著她自己的褲子不鬆,似乎是在忍耐。
見此情況,忌廉似乎終於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好。他想了想後,笑著說道:“啊,那個啊!我要血糖塊也沒什麽用,反而是你們值夜班的血族,餓肚子也不好。我也不應該用你的午飯來賭。要不剛才那局——”
“不,既然賭了,那就要認輸。”
麻薯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咽下了一大口唾沫,隨後猛地別過頭不再去看那兩顆血糖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避免自己再去想自己的午夜飯——
“你拿走吧!我技不如人,沒有辦法幫會長挽回顏麵。但是之後我一定會努力訓練,下一次,我會報仇的!”
說實話,這倒是讓忌廉顯得有些尷尬了。
就算眼前這名血族少女的實際年齡可能已經快三十歲了,但是在人類的眼睛看起來,她還是一副未成年的孩子似的小女孩。
而忌廉這麽一個大人從小孩手裏槍人家午飯的行徑,怎麽說怎麽看著都不算事有多麽的道德和威武。
似乎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四周觀眾們看著忌廉的眼神也從剛剛的敬佩逐漸逐漸轉變成了一種鄙夷。當然啦,這種鄙夷中也多多少少帶著些許玩笑,畢竟大夥兒都是熟人。
“忌廉,你欺負人家小姑娘啊。”
“嘖嘖嘖,我承認你國戰牌打的很好。但你用國戰牌來搶人家女孩子的午飯也真的是……唉。”
“噗……呼呼呼……對不起……我……我有些忍不住……噗噗噗……”
“大家別這樣,別這樣!說好了認賭服輸,牌桌上沒有年齡大小,隻有對手不是?別這樣,哈哈,別這樣。”
“你還說呢,你不也是憋著笑?哈哈哈!”
“這樣,忌廉大兄弟,你今天也算是贏了不少了。而且現在也已經晚上十一點,玩的差不多了。你贏了人家小姑娘的午飯,那就重新請人家小姑娘飽飽地吃上一頓,不就行了?”
“對對對!如果不好好請人家小姑娘吃上一頓的話,人家小姑娘的媽可就要直接找上你來了!哎呀呀,被一個血族惦記著,我想想都渾身發麻啊~~~!”
“胡說八道什麽呢?糯米女士是一個那麽溫柔的人,她不會做可怕的事情的!”
聽著四周那麽多人七嘴八舌的附和,忌廉臉上有些燥熱,連忙甩甩手,大聲道:“好了好了!不玩了不玩了!這幾袋花生就當我請大家當零食了!不玩了!收工收工!”
隨著忌廉的散場,周圍的人群也是一哄而散,該幹嘛幹嘛去。
忌廉則是在收拾好自己的國戰牌,將其小心翼翼地放進專用的牌盒之中,然後再貼身放好之後,抬起頭,卻看到愛麗兒還是站在這裏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當然了,既然愛麗兒站在這裏,那麽旁邊自然也會站著那個血族的小姑娘。現在,她正捂著肚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忌廉手中的血糖塊。但是當她意識到忌廉的目光也看著他之後,立刻別過臉,努力硬撐著下去了。
這還真的是讓忌廉萬分尷尬了。
猶豫片刻之後,忌廉這才說道:“會長,麻薯。要不……我請你們吃頓宵夜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