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照瑞點點頭,說:“就說我工作忙吧,沒時間照顧她們。”
那會冒認軍屬是大事,由其這邊還是高級幹部,如果這邊說沒有這個關係,張景義那邊是有罪的。
劉照瑞說:“順便幫我問一下,能不能把我爸的遺物給我郵過來。我手裏連張我爸的照片都沒有。”想了想,又說:“再給拿五十塊錢吧,從我軍貼裏扣。”
師長說:“看來你對她們還是有感情的,要不,你過去看一趟?”
劉照瑞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師長,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
吱的一聲,一輛解放車停在隊部場院上。
兩個武裝部的幹事從車上下來進入隊部:“有個叫張景義的在你們大隊吧?”
書記不在,大隊長迎出來:“你好同誌。你說誰?”
幹事看了看手上的材料:“我們是公社武裝部的,找張景義。”
大隊長點頭:“有,有,在第二小隊。這個女的大隊這邊都認識,帶兩個孩子,瞅著嬌嬌巴巴的,什麽活兒也幹不來。她負責磨房。走吧,我帶你們過去。”
三個人出了隊部向磨房走,大隊長問:“兩位同誌,找張景義有事兒?”
幹事說:“她委托我們到部隊上找人,人找到了,送消息過來。”
大隊長一愣:“媽呀,她真是軍屬啊?她就說她家大孩子在部隊上,還是軍官。”
幹事笑了笑沒吱聲。很快來到二小隊磨房,大隊長喊:“張景義,出來一下,有人找。”
張景義擦著額頭上的汗走出來,看到武裝部的人一愣,驚喜的說:“找著照瑞了?”
幹事對大隊長說:“同誌你回避一下。”
大隊長擠出笑臉:“好,好,你們談,你們談。”拿著煙袋一步三回頭的回隊部去了,站在隊部門口看著這邊。
幹事對張景義說:“你是張景義同誌?”
張景義說:“哎,我是。”
幹事把材料遞給張景義說:“這是部隊的回複,還有五十塊錢,你簽收一下。”
張景義接過筆,簽上自己的名字,幹事把一個牛皮紙袋塞給他,敬了個禮,上車走了。張景義拿著紙袋站在磨房門口發愣,沒搞懂是怎麽回事。
大隊長看武裝部車走了走過來:“小張,什麽事兒?”
張景義看向大隊長:“隊長,我找到我大孩子了,來的信。”
大隊長看了看牛皮紙袋:“在部隊上?這是要接你們回城?”
張景義說:“沒說,就來了封信。”
大隊長說:“你看看哪,看看說了啥,這信封可不小。”
張景義想了想,看了看手裏的紙袋說:“不了,我晚上回去再看吧,活沒幹完呢。”回身進了磨房。
來的時候胡嬸對張景義說過:別跟人說不識字,別人知道你不識字就容易熊你。這句話張景義是記住了的。在農村也用不到什麽需要識字的地方,簽名這個張景義會,所以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她是不識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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