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婁子璋自己這個時候亂了陣腳,他的本意原本真的隻是在針對藏經閣!
“商符師,我……”
婁子璋還待要維持自己副堂主的麵子。
“好了,不必多言,商某隻是按照學院的規矩辦事,婁副堂主若有疑義,可以叫上藏經閣主一同到山長跟前理論!”
商夏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他已經不大願意在與眼前這二人久呆了。
到寇衝雪麵前理論?
那也得他有資格見到寇衝雪再啊!
“是在下思慮不周,還請商符師莫怪!”
婁子璋深吸了一口氣,立馬主動開口向商夏認錯。
這一下不僅商夏沒想到,便是範遠輝也是一臉的驚異。
商夏原本以為此人隻是劉知遠丟在符堂的一個用來爭權奪利的棋子,卻不曾想此人也懂得能屈能伸,倒是讓他心中原本的輕視少了幾分。
“若無其他事情,商某就不在這裏多留了。”
商夏看了二人一眼,目光中不帶任何表情道:“還請為商某安排一間密室以供休息。”
商夏罷便已經起身,他知道作為唯一的大符師,符堂早已經安排有他的作息之地,以供他閉關製符之用。
“商符師,還請留步!”
婁子璋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身後響起。
商夏腳步一頓,麵無表情的轉頭看向身後。
婁子璋一瞬間有一種被洪荒猛獸盯著的感覺,整個人頭腦當中一片空白,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何事?”
商夏的目光隻是掃了一眼,隨即便冷漠的道。
婁子璋倏然一驚,剛剛那一瞬間的失神,對他而言就仿佛度過了十多個春秋一般,在驚醒的那一刻,他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濕。
婁子璋連忙定了定神,用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略帶顫抖的語氣,道:“是這樣的,按照學院慣例,商符師作為符堂唯一的四階大符師,需要將學院所掌握的所有四階武符傳承,都要盡可能的各自做一張出來作為供後來符師參悟的樣板。”
通幽學院的確有這樣的慣例,為了提攜後、進,以及為了防止傳承難續,每一位在學院的培養下,於任何一方麵有所建樹的武者,都有義務為後來者留下樣品、心得、經驗等等。
而商夏需要做的,便是將所有屬於通幽學院的四階武符傳承,都盡可能的做一張出來作為樣品,供其他有誌於衝擊大符師境界的符師進行參詳。
事實上,這原本就是商夏此番返回通幽學院的重要任務之一。
商夏不耐煩道:“此事我自會去做,婁副堂主如今既然執掌符堂俗務,那就請將製符所需的一應物資準備好便是!”
商夏的嫌惡這個時候幾乎已經不做任何掩飾。
婁子璋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硬著頭皮道:“可,可,可是如今需要將製符的過程進行留影。”
商夏猛地回過頭來,淩厲的目光幾乎要看透婁子璋的神魂:“誰的規定?符堂何時有這般規定?”
那種源自於神魂意誌的窒息感覺,讓婁子璋在商夏的麵前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是,是倉儲司總管……”
“劉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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