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再說吧。”肖元白皺了眉,輕聲說道。
眾人飛身越過水幕,剛一落地,便見一邊的花樹之下,竟然躺著昏迷不醒的綠菊。
終於看到綠菊,花覓容自是心切,淺鶴卻趕在花覓容之前走到綠菊身邊蹲下查看了起來。
確定綠菊沒有被感染,這才將其喚醒。
“綠菊,你怎麽會在這裏?”
在街上看慣了疫人的血腥,花覓容原本以為綠菊恐怕已遭不測,隻是自從進入橫水鎮就一直被疫人追趕,也才無暇尋找綠菊的屍首,如今再次見到綠菊,花覓容不禁喜從心來。
“我也不知為何在此,我隻知道抓我的是一個懷孕的女子。”
原本綠菊能夠生還,已是奇跡。此時綠菊的話,卻讓眾人再次沉默了下來。
“懷孕的女子,莫非是剛才門外的那位。”
之前抓走綠菊時的身影,的確是速度驚人,再加上綠菊的描述,不但淺鶴有此懷疑,花覓容也皺起眉來。
見眾人說起那女子皆是麵色不善,綠菊忙繼續解釋道:“她雖然染了疫,但她沒有想傷害我,雖然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到了這裏,但我敢肯定她抓我是好意。”
“看來,她確實與其他疫人不同,如此看來,她竟還有意識,她當時抓綠菊可能隻是想告訴我們安全之地。”
雖然綠菊被抓走後確實沒有染疫,但花覓容的話,荷影還是不太讚同,“可她剛才確實想殺了我們。”說罷,荷影再次關切的看了一眼肖元白有些慘白的臉。
“那是因為我們的確是攻擊了她的丈夫,她追你,想必也是你之前就對她有了殺意。”
這一次荷影沒有再反駁花覓容,隻是輕哼了一聲,站到了一邊。
“可,她沒有氣息。”此時,肖元白卻沉吟的說道。
之前綠菊被抓走時,肖元白就有所懷疑,剛才的近距離一戰更是肯定了這個猜測。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麽高手,而是真的沒有任何氣息。
這鎮中的疫人,確實有一部分是死後染疫,就像前來鎮疫被殺的太醫朝官們,那些隻是行屍。
但大部分人還是能明顯感受到他們還是活著的,雖然容貌有變,失去了意識,但還是活著的人。這也是肖元白一行人一路跑來,大部分時間都在疲於奔跑,沒有對那些疫人真正下殺手的原因。
然而門外的這個女人,雖然殘存了意識,但卻沒有了氣息,這樣的狀態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
正當花覓容一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花園後的院中卻傳來了一聲劇烈的響動。
此時,不管是季行和隱衛還是荷影淺鶴被一鎮子的疫人纏的都已是筋疲力盡,戰鬥力大不如從前,任何的響動都足夠讓這群人心驚,何況是在這設計獨特的陌生院牆之中。
眾人循著聲響,小心翼翼地轉過前廳與長廊後,剛入後院之中,卻見一位女子,安靜的坐在水井旁邊,身邊數個木桶水瓢卻滾落了一地。
想來剛才發出的聲響,就是這些水桶滾落的聲音。
從到這橫水鎮,花覓容一行人就沒見到個正常人,此時突然看到一位嫻靜的姑娘,自然是倍感親切。
但院中突然進來了這麽多人,這姑娘卻一直坐在那沒有任何動作,也著實讓人奇怪。
“姑娘,請問...”
季姓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水井之中,傳來了一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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