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這個帳篷,布置了一層屏障。
這層屏障,與外界完全隔絕。
而這帳篷裏,錯落擺放著七張方桌,估計是還沒到時間,因此隻有兩張方桌坐著人。
點了兩壇酒水,和一大盆羊肉,四人就選了一張正中的方桌,落座。
由始至終,陸羽都無比的小心翼翼。
怪不得他這麽謹慎。
就因他了解哈駑達赤,才有這種想法。
哈駑達赤,並不是這麽熱絡的人。
如果是因昨晚......哈駑達赤才有此一舉,這不太可能!
什麽一見如故,在陸羽看來更是狗屁。
畢竟,修行界以強者為尊,無論去到哪裏,規矩都是一樣的。
而哈駑達赤是元嬰,他和司馬雯雯,卻隻是兩個金丹。
一步之差,差的卻是不止萬裏。
尤其是,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和司馬雯雯兩人身上,有什麽可讓哈駑達赤如此熱情。
唯一的解釋,恐怕就隻有一個。
那就是哈駑達赤,對他依舊是抱著極深的懷疑。
一想到這個,陸羽不免就一陣發虛,這是哈駑達赤的地盤,萬一真的露出馬腳......
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他的真正實力,的確是遠超同一境界的修行者,但是與可操縱天地之力的哈駑達赤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正當陸羽還思維發散之時,一碗酒就“砰”的一下,擺在了他的麵前。
陸羽頗有默契地將酒碗端起,同時用眼神暗示了司馬雯雯。
四隻酒碗,交碰在一起。
然後,一飲而盡。
索朗這時起身,分別又將四隻空酒碗斟滿。
“小子,你是從哪裏來的?”
冷不防地,哈駑達赤望向陸羽笑問。
“前輩,晚輩來自北邊的一個小地方......我叫德吉,她叫梅朵。”
對此,陸羽早有準備,聽見哈駑達赤這麽一問,他當即就將提前想好的措辭胡扯一通。
當然他是提前確認了一件事,哈駑達赤不會問得非常詳細。
首先,在西域修行界,活~佛的名字是不準隨意提起的。
其次,如果陸羽隻聽哈駑達赤一問,就連帶父母長輩都安排好了並且如數家珍,一一道出,反倒是會弄巧成拙,更加引起哈駑達赤的猜疑。
“哦!德吉?這是個好名字,哈哈哈!”
哈駑達赤稍一思索,便又是大笑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