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很吃這一招,毫不客氣地就吻了回來,後邊的背景是漫天的煙花,整個世界美得好像一幅油彩畫。
待我們吻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時候,那邊打完電話的冉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在旁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撂下一句話。
“你倆能不能別這麽殘暴?新年第一天,就給我這個單身狗一千點暴擊,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我依依不舍地放開唐駿,回頭對她說,“您要是覺得我們礙眼,趕明兒您就去找個男朋友回頭在我麵前秀,我保證能吞下你倆撒的所有狗糧。
冉然炸毛了,“嘿,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說得好像我這個人見人愛的大小姐沒人愛似的,追我的人可多了好嗎?都能把整個地球圍一圈了。”
嘖,這臭美的。
我不知道唐駿是個什麽心情,反正我是習慣了冉然的說話方式了。
她在墨爾本帶著自己的初戀去飛車的時候,我還在讀初中,她跟人家轟轟烈烈去酒吧喝酒蹦迪的時候,我還在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擬》呢。
“行啊,哪天你找個身材好的男朋友,有八塊腹肌,最好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人,還得長得帥,最好像吳彥祖,到時候帶過來給我看看,我幫你鑒定鑒定……哎喲!”
話沒說完,唐駿一個爆栗就下來了,疼得我捂著腦袋上躥下跳的。
“老子還在麵前呢,你就踮著腳尖想紅杏出牆了是不是?”
唐駿虎著一張臉,比我爸還凶,我立馬就化身為軟兔子,挽著他的手臂笑得格外諂媚。
“哪兒能啊,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
唐駿側過臉,“我看你那就是真心話吧?”
冉然在旁邊笑得都快岔氣了,說,“李夢潔,沒想到你丫的也有今天,還真有人能治住你這個女漢子。”
我扭過頭盯著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你就嘚瑟吧,哼哼,我看你也快了。”
一個熱鬧的年就在嘻嘻哈哈中度過了,我們三個放完了煙火,拖著有些困乏的身體回家去陪我媽打麻將。
我這人喜歡早睡,所以打麻將的時候腦子跟漿糊似的,經常放錯牌,十幾局下來,我已經輸得都快抵內褲了。
不過唐駿的牌運似乎比我更差,幾乎每把他都在輸,或許他是故意放水,最後的牌局打下來,我們幾個人中贏的最多的人是我媽。
嘿,這個心機男,討好老婆不太會,對丈母娘倒是挺上心的。
等我們守完了歲,鎮上的雄雞都開始打鳴了,我們幾個人這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房間裏,我和唐駿睡一屋,冉然連夜把車子開回去了。
等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我睜開眼看著旁邊的唐駿,他的臉上紅撲撲的,跟蘋果似的,讓我忍不住想去摸一下。
這不摸還好,一摸就出問題了。
唐駿的額頭滾燙,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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