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時候有這個意思?韻兒能給你這機靈鬼下藥?莫非她有不得不的理由?這個韻兒,聽起來是不賣身的,你不會是……”
一瓣品出了寬姐話中的意思,竟是自己要強迫韻兒做什麽,頓時怒道:“寬姐!她賣不賣身與我何幹……”
寬姐情知自己這是無憑無據的瞎猜了,見一瓣生氣,站起身走到衣櫃子前,拿出一件秋香色絲袍,遞到一瓣麵前道:“這是我估摸著翼哥兒的身材做的,你拿去換上吧!”
“翼哥兒?”一瓣先是一愣,蔡九也瞪著大眼不知道那件明顯是成年男子的衣袍與自己有什麽關係。
一瓣卻旋即明白寬姐的意思,她的這個翼哥兒,指的是她自己親生的兒子。
一瓣不由得心有戚戚,這麽多年過去了,寬姐竟是經常給自己兒子做衣服的?
他眼見著寬姐眼圈紅了,心裏不忍,原先那份氣惱蕩然無存。一瓣接過絲袍,一看就知道這袍子做的極其用心,用料上乘,針腳細密,袖口領口都繡著精致的銀色滾邊。
一瓣轉到裏屋去換下外麵的破衣服,見後背上反而沒有太多的泥土,想是在那個救自己的神秘人身上蹭幹淨了。
一瓣回憶著那人冰冷的身體,想著是什麽樣的身法,什麽樣的人會從地下冒出來,而且身體如此冰冷。
他思索良久,最後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除非是鬼。”
一瓣想到這裏,心裏一動。
鬼算什麽?他見過正陽大陸最大的鬼,還有正陽大陸魂力最強的魂。
一瓣換上衣服,為自己的猜測點零頭,能憑空遁地出現,身法如此之快,又肯出手救自己的,在京都城,隻有這個人了,或者隻有這個鬼。
一瓣換好衣服,重新回到堂屋,見蔡九困的前仰後合,識趣的剛要告辭,蔡九卻“咿咿呀呀”的不知焦急的在吼些什麽。
寬姐叫住一瓣,歎息一聲,將手裏的孩子放在麵前的棉墊子上,一臉傷心的道:“他有話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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