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齊王,你可知罪?”
齊王:“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皇帝:“有人告你想要謀反。”
齊王:“何人汙蔑本王?可有證據?”
皇帝:“於智,把你調查到的說給齊王聽。”
於智:“王爺,近日你指使獨孤熊和豆盧紹私下招募家丁,還在城南的山莊內私煉兵器,不是想謀反,是什麽?”
齊王宇文憲聽得於智滿口胡言,怒發衝冠,目光如炬:“一派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時旁邊鄭譯勸道:“既然事已至此,齊王多言又有何用呢?”
齊王自知此乃圈套,歎息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本王自知今日難逃一死,隻是還有老母尚在,此後不能侍奉左右,恐怕要留下遺憾了。”話畢,將板笏摔到地上,聽憑處置。
皇帝揮一揮手,齊王便被勒死在殿內。
殿外等候的幾名大臣,獨孤熊、豆盧紹等,也一一處死。
可憐一代名將,皇室王爺就這樣被自己的侄子處死,還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
茅草屋內,豆月白渾身乏力,如同散架一般。隻好在茅草屋內多住了一日。
待得第三日早晨,精神好些,才繼續啟程,受不得舟車勞頓,決定先步行幾日。
二人行至村口,正有許多村民圍成一圈觀望著什麽。豆月白不喜,繞過人群繼續前行,卻聽得有人在議論:“齊王宇文憲居然謀反。”
“是啊,昨夜已經處死了。”
“謀反的還不止齊王一個呢。”
“你看看,這下麵還有名單呢,獨孤熊,豆盧紹……”
謀反、處死、豆盧紹,這些猶如晴天霹靂,將豆月白震得停住了腳步。
六月的天突然透骨寒冷,她寬大的衣服下,身子在抖。她忘了自己是誰,要做什麽?天地間好像就剩下她一個人,周圍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她就像塊木雕般,邁不了腿,張不開嘴。心裏被一團棉絮堵的無法呼吸。
“公子,公子。”阿嬋都快哭了,周圍那麽些人,她隻能忍著眼淚,低聲呼喊著豆月白。
豆月白直直地轉過頭來,眼神有些空洞,聲音嘶啞:“走。”
腳步有如千斤巨石,任由阿嬋扶著,走進五十米開外的小樹林裏,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
“阿嬋,你去看看那布告上寫了啥?”
“公子,你這樣子我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這裏。還是別看了。”阿嬋已經哭出了聲。
“快去!”豆月白低吼了一聲。
“好,公子,你可千萬別動,我馬上就來。”阿嬋從未見過豆月白這個樣子。
阿嬋去了多久,豆月白就呆坐了多久。
“公子……,老爺……老爺乃謀逆同黨,被滿門抄斬了。”
滿門抄斬!
每一個字都化作一把利刃,狠狠地紮在豆月白心上,她站起身,如同行屍走肉般往前邁著步子,沒走出幾步,就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