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李詩琪的眼眸垂了下來,“我母親五年前病了,好不容易保住了命,如今成了植物人,隻能躺在醫院。”
嶽倫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忙問道:“那你父親呢?”
李詩琪冷笑了一聲,“他,拋棄了我們母女,把小三和他的私生女迎進了家門。”
聽她這麽一說,嶽倫的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原來之前上門找茬的肯定是這些人。
嶽倫猛地拍了下桌子,憤怒地說:“這就難怪了,之前就來過一對男女上門找我麻煩,說是要你母親留在我這裏的股權分配協議書。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想不到這些年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想到以前的事情,麵前這位已經是花甲的老人,忍不住連連歎息。
權慕遠已經知道了王凱澤的所作所為,便把事情說了出來,“嶽老先生,之前騷擾你的男人叫王凱澤,他曾經是李詩琪妹妹,李希怡的丈夫。如今因為這個李希怡作惡多端,進了監獄,王凱澤更是想要侵占澤一集團。詩琪的父親為了保住澤一集團,所以就說出了有股權分配證明的事情,於是他才找到了您。”
嶽倫點點頭,上下看了看權慕遠,隻覺得這個年輕人高高壯壯的,眉眼間透出一股正氣,忍不住問道:“小夥子,之前我遇到危險,是不是你找人來救的我啊?謝謝你了!”
李詩琪聞言看向了權慕遠,這些事情從未聽他提及過。
權慕遠隻是點點頭,淡淡地說:“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嶽倫慢慢地捋了下胡子,站起身,走到房間裏,拿出了一個紫檀盒子,交給了李詩琪,“孩子,這裏麵就是股權分配證明的原件。我知道你們肯定是遇到一些事情,所以這個東西一定有用。當年你母親把它交給我保管的時候,我就想到也許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她的女兒。”
老人眼眶裏竟然有些濕潤,李詩琪把盒子緊緊地抱在懷裏,這也算是母親為她留下的一份紀念了,對嶽倫連連道謝說:“嶽老先生,謝謝您了。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您,您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隻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會去做。”
嶽倫擺擺手,說道:“我一個糟老頭子,哪裏還需要你為我做什麽。”
李詩琪感激看著他,點了點頭。
隨後,嶽倫看著權慕遠,意味深長地說:“小子,詩琪這姑娘命苦,我是她母親的老師,就當我替她母親拜托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好對待她。不要讓人欺負了她,可以麽?”
權慕遠拉過李詩琪的手,十分鄭重地回答說:“老先生,您放心,有我在,詩琪不會被任何人欺負,我此生也不會辜負了她。”
見他這麽說,嶽倫便也放心了。隨後,三個人又寒暄了幾句,權慕遠便帶著李詩琪離開了。
李詩琪看著懷中的盒子,輕輕地用手撫摸著,或許當年母親已經知道了自己所托非人,所以為了她和她的孩子,才留下這麽一份證明吧,就像古人說的那句話,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問權慕遠說:“慕遠,是不是我母親早就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才留下這個。她當時是不是心裏很難受?我還小,她連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吧。”
權慕遠搖搖頭,“我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怎麽樣的情況,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澤一集團有伯母的心血,那麽我們理應為她拿回來。”
李詩琪點了點頭,心頭更是升起怒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