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皇甫杉來過之後,她繼續待在這教室裏就不會再有麻煩來找。可她還是錯了,該來的,總是會來,還提前來,躲也躲不掉。
“花淺夏,有人找!”
門口傳來同學的喊聲,花淺夏抬起頭,意外的撞見一雙通紅的眼。她心頭一跳,竟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安馨雅……”
“啪——”
一記嘹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花淺夏稚嫩的臉上。
她才剛剛走到安馨雅麵前,沒想迎來的卻是這樣的大禮。
“花淺夏!從今天起,你給我離開籃球隊!我再也不想在那看到你!”安馨雅惱怒的吼著,第一次那麽歇斯底裏,也是第一次,打心裏嫉妒另一個女生。
這場風波很快引來了旁人的圍觀,今日一連上了三場好戲,誰要錯過,誰就OUT了!
花淺夏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一時竟也有些語塞。
她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麽解釋,也不會有人再相信她了。但她真的冤枉,如果因為這樣要被迫離開籃球隊,她不願意!
“你打我可以,你不聽我解釋也可以,但是,唯有籃球隊,我不會走!”
堅決不走!
安馨雅一聽更是惱了,舉起手又想往她臉上再度揮去,卻被另一隻騰空伸出的手驟然止住。
“安馨雅!你別鬧!”安文澤扯著自己的妹妹,拚命的將她拉離人群。
“哥!你別管我!”安馨雅掙紮著,甚至張開嘴在他手腕上狠命一咬。
安文澤吃痛,卻隱忍著,就是不放開自己抓她的手。這反倒讓安馨雅鬆了口,委屈又不服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她在他腕上咬出的傑作。
那深深且形狀規則的牙印,甚至還滲出了細細的血絲,好像朵妖嬈又殘缺的狼毒花,錚錚的長在他原本淨白的腕部。
“對不起!”她突然道歉,低了頭,可嘴還是嘟的。
安文澤簡單的揉了一揉,沒責怪她。
“馨雅,以後別再做這樣的蠢事。這樣,就不像我認識的安馨雅了。”他也隻是淡淡的留下這話,之後便轉身往教室的方向走了回去。
安馨雅淚水一淌,伏蹲在地上,哭了。
教室裏,花淺夏已經回到自己的位置愣愣的坐著,半邊臉上的五指紅印不但未褪還稍稍有些腫了。
長那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過她。
在她很小的時候,生父就因為車禍去世了。也隻有母親一人將她拉扯長大,所以對她很是疼愛。為了找個能把她當做親生女兒般疼愛的繼父,母親不知拒絕了多少追求者,甚至有個即將要談婚論嫁的叔叔曾經罵過自己,母親也二話不說就直接將他趕走了。
可是現在,她不但被冤枉被人罵,還被人打了!
她心情不好,聽不下課,在教室更是如坐針氈!
於是,她舉手了。
“報告老師!我要請假!”她說得理直氣壯。
上課的正好是班主任賈健安。
“幹嘛請假?”
花淺夏就一句話,“我大姨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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