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花花她……”
紀羽寒是在接到消息後,不顧正在進行的緊張的拍攝,十萬火急的從攝影棚裏趕了過來!
皇甫杉本是溫存的神色,在看到他出現後又即刻恢複了冰冷。
“紀羽寒,這些人,是你給她惹來的?”
聽到了紀羽寒的名字,花淺夏忽的從皇甫杉懷中抬起頭來往後轉去。
紀羽寒一看到她有些狼狽的亂發,和那被外套裹著的小小的身子,她膝上還被蹭破了皮,殷紅的血依然向外滲著。
“花花,他們居然敢動你?”一股怒火也從紀羽寒心底燒了起來,他下意識握緊了拳,沉著臉,凶狠的盯著那些被警察一一帶走的人。
他看到了那個為首的少年,頭流著血,一隻手好像廢了一般下垂著,而另一隻手則一直捂著那受傷的地方。
“各位,麻煩你們也同我們去一趟警局做個口供。”警官長朝眾人說了一句。
皇甫杉點點頭,冷漠的瞥了紀羽寒一眼。
紀羽寒的視線卻一直凝在被他抱在懷中的花淺夏身上,複又問了一句:“花花,你真的沒事麽?”
花淺夏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回答,皇甫杉就已經替她答了:“差一點。”
差一點!
那就是差點有事了!
紀羽寒臉色一僵,手指的青筋瞬間暴起!
攸地他一轉身,率先往前走了幾步,卻淡淡的開口,又仿佛隻是對花淺夏一個人說:“這筆賬,我會替你討回來的!”
沒有人在這時察覺,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帶著怎樣的堅定的決心。花淺夏也是直到後來才知道,這個人一旦執著起來,可以為她付出很多,甚至生命……
簡單的錄完口供之後,皇甫杉就借了警局的醫務室給花淺夏清理膝上的擦傷。她的手肘也傷了,腕部還被蹭破了點皮。
因為一直沒能去其他地方,她身上還是披著安文澤脫下的外套。他在給她擦手上的傷口的時候,她不得不把手從外套裏伸了出來。這就隱隱露出了她裏麵被撕破的衣服,和那低胸的淺色背心。
她有些緊張的收了收領口,試圖讓那外套多幫她遮住一些。
皇甫杉無意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小動作,忽而撇嘴一笑,問到:“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我都看過,還會在乎你這麽一點麽?”
什麽?她什麽時候不穿衣服給他看到了?
猛地,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和皇甫老爺子來她家做客的事,那時她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然後……
她臉“刷”的紅了,羞澀的蜷起腿,將頭埋在兩膝蓋間。
“別低頭,膝蓋上的傷口剛剛上藥呢!”他一手止住,提醒了她。
她偷偷的抬起眼,想到他先前當著安文澤的麵親過了她的額頭,那是代表著什麽意思呢……
他很在乎她,很心疼她?
還是隻單純的獎勵一下她奮不顧身的為他擋開了一次遭受電擊的傷害?
她還在亂想著,隻見他忽的抬眼朝她問了句:“剛我來救你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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