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夏還在熟睡,就感覺似乎有一隻躁動的手,好像火苗一樣在自己的身上四處燃燒。
她猛的一驚醒,腦海中又再度閃過那可怖的畫麵!
夜、海邊、房間、床……
“別碰我!”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用力推開那手,整個人卻倉惶的滾到了床下。
皇甫杉詫異的怔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觸碰會給她帶來那麽強烈的抵抗,那對他實在是一種……莫名的嘲諷?
“花花,你怎麽了?是做惡夢了?”他也從床上爬起來,想去伸手拉起床下的她。此時的他已脫光了上身,下身倒還穿著一條四角短褲,並不是完全沒穿的樣子。
花淺夏這一刻才有些清醒,原來剛剛的那隻手,是他的……
可她居然想到了……
她有些厭惡的捂著腦袋,怎麽辦,她的內心還是無法跨越那身子已經背叛了他的坎!
如果下午的時候她能見到奕廣寒,和他說清楚,和他談好條件。說不定,她如今的反應也不會那麽大。
皇甫杉還是把她扶了起來,捧著她的額輕輕的落下一記蜻蜓點水的吻。
“都出汗了,最近是常做噩夢麽?”
花淺夏的臉白了,不但常做,還天天做噩夢,夢到的,也還是同一件事!
“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嗯?”他說著又輕輕的環抱住她,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杉,你不是在自己的房間睡著嗎?為什麽突然跑到我這來了?”冷靜過後,花淺夏終於提出了疑問。
皇甫杉瞳眸變得有些深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覺得她似乎比以前更性感了。那純棉的寬鬆的睡衣下麵,仿佛有一種原始的渴求在叫囂著他。
“睡醒了以後覺得身旁太空了,所以就過來陪你了。反正我們現在不睡一起,以後結了婚也還是要睡一起的不是?”
結婚?
她這是第二次聽到他在她麵前提到相關的詞,可如今,撇開南宮茜不說,她自己,又還有什麽臉麵和他結婚?
她其實是個思想極為保守又封建的人,她無法接受自己在被人玷汙的情況下,還能若無其事的和原來的人在一起。
究竟要怎麽樣,她才能將這塊陰影,從她的心中撥開?
“花花,你又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看她臉色愈漸不好,又有些擔心的撫了撫她的額,好像真的還有一點燙。
“你躺一下,我去給你拿體溫計。”他很快撤退了最初的渴望,將那分泌旺盛的荷爾蒙又收了回來。
花淺夏隻覺得頭很疼,洗了兩天的冷水澡,在悉尼這種晝夜溫差較大的地方,沒有馬上病倒,就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很快,皇甫杉又重新回來,手裏除了體溫計外,還提了一個剛燒好的電熱水壺。
他給她倒了杯水,替她吹涼了些又送到她嘴邊。
“先喝一點,然後夾緊體溫計,若真燒了,我就去給你買藥。家裏好像是沒有藥了。”
他體貼又細微,好像珍寶一樣愛護著她。可他卻不知,他對她越是好,她的心就會越愧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