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看起來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不苟言談,反倒十分主動的對將來的“親家”彬彬有禮。大家一見他起身,自然也就跟著站了起來。
花梓桐有孕在身不能喝酒,但也舉起了另外的一尊裝了牛奶的酒杯,也隨著眾人站了起來。在姿態禮儀上,花梓桐似乎是在郝明宇身邊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很多。
但是,花淺夏也不能喝酒……
她猶豫著,雖然還是拿了酒杯同時站了起來,但她懷孕的事,在場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當然,除了……
“你動作慢點,一會我幫你喝。”
奕廣寒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難處,忽然側頭在她耳旁輕聲說到。
“幹杯!”
眾人齊齊一呼,將手中的酒杯舉到中間的位置,相互觸碰了一陣,然後收回手各自仰頭飲下。
花淺夏隻將酒杯貼在唇邊,還沒將酒喝下去,就見奕廣寒伸手將她的杯子奪了過來,沒待她反應,便已一飲而盡。
“淺夏她最近身體不好,她這杯我就替她喝了。”他還會向眾人解釋。
南宮龍亦是笑笑,“果然還是寒有心啊!這麽快就懂得疼妻子了。”
“那是,寒還是比較體貼的。所以我們也打算,等明天晚上訂婚宴結束後,就讓他們倆睡一間房就好了。”南宮鈺附和著。
“也可以,都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了。我們也要跟進一下時代,不能再那麽老迂腐下去。若是小茜也成年了,我們就也讓杉和小茜睡一間房。”這一次,說話的是南宮羽。
——睡一間房!
花淺夏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夜可怖的事!
海邊、月夜、床……
那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魘,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跨越的一道心結。
隱隱的,她的手在餐桌下緊緊的握了握。
“對了,郝先生。既然您原先在國內做的是酒店事業,還是如此大的國際連鎖酒店。現在,既然那酒店也賣出去了,那,您要不要考慮一下,到我們南宮家的企業工作?”提出這個建議的,依然是後麵說話的南宮羽。
直到後來,花淺夏才知道,原來南宮羽便是接手南宮家事業的總負責人,他和皇甫杉一樣,從小就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而本來是老大生出的兒子南宮鈺,卻因為自身興趣愛好的關係,怎麽也不願意踏入商途。
在南宮羽的建議說出之後,花淺夏和花梓桐也紛紛的朝郝明宇臉上看去。
花淺夏不免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因為她明白,南宮羽的這個建議,表麵是好,但實際上,不過就是換一種方法去控製他人。
好在,郝明宇在故作思考了一陣過後,對南宮羽緩緩的搖了搖頭,並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經過這次的挫折,我可能要休息好一陣子,再好好考慮重新下海經商的事。”
這不過是一個托詞,花淺夏聽出來了。
“那也行。這是我的名片,您這邊想好了,隨時歡迎您來找我!十分期待您的加入!”南宮羽倒是沒有放棄,甚至雙手朝他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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