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很內疚。”
“是你使了手段,才讓他去見馬蘭宜的?”
“我承認,和他競爭,我心裏越來越沒有底。”
“這樣對他不公平。如果我是他,我不會原諒你。”
“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白芷喬又靜靜的凝視著他,全世界的人都以為紀羽寒已經死了,但除了白芷喬一個人在堅持以外,原來還有另一個人,也在滿世界的瘋狂找他!
“有。你有一個機會,一定能讓他原諒你。”
“是什麽?你盡管說,我盡力做!”
白芷喬雙肘撐在桌上,身子往他那邊稍稍一傾。
“你,敢去賽車嗎?”
皇甫杉後來沒有在大城府待得太久,在和白芷喬麵談了一上午後,下午就動身飛回澳洲去了。
但是,白芷喬也終於答應,讓他遠遠的站在他們屋外,遙遙的看了紀羽寒一眼。
那坐在輪椅上,麵帶微笑的在陽光下架起畫板,認真的在那作畫的大男孩,他的側麵還是如以前一般的俊朗,他清爽的短發因為光照而泛著粼粼的金光,燦爛得,好像不似真人一般。
他,是活著的。
皇甫杉很是為他高興。
——你,敢去賽車嗎?
——敢。但是,你們得給我多一點時間。淺夏她,懷孕了。
離開泰國的時候,皇甫杉並沒有忘記自己和白芷喬的那個約定。等孩子平安生下後,他一定會履行他的諾言。
和皇甫杉分開以後,白芷喬回到家時,看到紀羽寒依然在畫板上作畫。
但這一次,他的畫麵變了。
以往,他給她的精油皂畫的都是花紋圖騰的圖案,這一次,竟畫了個……
卡通人物。
“大白?”白芷喬在他後麵突然一問。
紀羽寒“嗯”了一聲,繼續畫著大白旁邊的另一個人物。
“等等,我記得電影裏,大白旁邊不應該是個男孩嗎?你怎麽畫了一個女孩?”
白芷喬這問題剛問出口,立馬就意識到她犯了個多大的禁忌!
她傻啊!
那女孩自然是……
也不知是不是紀羽寒也感受到了她的懊悔,主動的開口岔開了話題。
“你今天沒去市場嗎?那幹什麽去了?回來也不懂得買點喝的,我都快渴幹了!”
白芷喬笑了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你是在說你饑渴嗎?”
她從後麵環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暖暖的氣息滲得她也有些春心蕩漾。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那樣的煽情衝昏了頭腦,她居然如實的對他說出了不久前她正在做的事情。
“我剛剛,和皇甫杉見麵了。”
一聽她提到這個名字,紀羽寒臉色果然又起了細微的變化。
“哦,那他和你說了什麽?”
白芷喬在意識到自己再次說錯話的時候,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她深吸了口氣,鬆開了他的脖子,轉身借故朝放著精油皂的桌子走去。
“他說,淺夏懷孕了。”
她沒敢去看他的反應,自然也就沒有發現,紀羽寒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持筆的手,忽然在紙上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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