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咒我是不是?”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反唇相譏:“你知道豬下水嗎?他們會像殺豬一樣,劃破你的肚子,把你的內髒掏出來,丟到沸水裏麵煮熟,一人盛一碗熱乎乎的人下水,連湯帶渣都給吃下去!”
豬頭說:“你聽過油燙猴腦嗎?他們會把你的腦袋敲個洞,揭開你的腦殼子,就能看見白花花的大腦。吃的時候,把滾油澆在大腦上麵,直接用勺挖著吃……”
“你倆能不能消停會兒?”
剛才還在扯呼嚕的阿木,此時已經被我們吵醒了,他看了我們一眼,冷冷說道:“有說這些屁話的閑工夫,能不能想想怎樣從這裏逃出去?”
“逃?怎麽逃?除非你有縮骨功!這他娘的蛇藤真邪門,我連動都不敢動,再動的話,蛇藤快要勒進我的肛門了!”豬頭氣呼呼地說。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文雅一點?”
豬頭說:“我都用肛門這種書麵詞語了,還不夠文雅嗎?難道我要說屁眼?”
阿木閉上眼睛,不再理會我們。
我們已經喜歡了阿木這種冷酷的性格,也不去打擾他,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腦子裏在想什麽。
我和豬頭吵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而且還有些累了,口幹舌燥的,不知不覺又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幾個山鬼又走了進來,我的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那個死掉的壯漢看上去也有一百六七十斤啊,不會這麽快就吃完了吧?
我開始慌亂起來:“喂,我想我們得談一談,這可能是個誤會!喂……”
“少爺,他們聽不懂你說話的,而且就算聽得懂,他們也不會跟你談的!”阿木說。
豬頭這次是真怒了,大聲吼叫道:“來啊,你們這群白癡,來吃我啊,老子全身都是毒!艾滋、梅毒、痔瘡,來吃我啊,毒死你們這些驢蛋蛋,哈哈哈!”
我無語地看著豬頭,大哥,適當的誇張是可以的,但你這誇張過分了吧?
不管我們怎樣怒罵吼叫,那幾個山鬼根本就不理會我們,一直站在水牢邊上對著我們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景子和阿木都是彝族人,他們能夠聽懂這些彝族,於是我問他們這些山鬼在說什麽。
阿木說:“少爺,你最好還是不要聽懂的好!”
“為什麽?不行!阿木,你翻譯給我聽!”我說。
阿木說:“他們在商量怎樣吃掉我們!”
我隻覺頭皮發麻,忍不住問道;“那他們商量的結果是什麽?”
阿木說:“他們說你年輕,肉質嫩,可以用來燒烤!”
森冷的寒意就像毒蛇,沿著我的脊背往上竄。
我的腦海裏自動浮現出一個畫麵:我被剝得精光,五花大綁在一個轉動的木架子上麵,下方點著火,那些山鬼在我身上不停地刷油,還撒上一些香料,然後轉動木架子,讓我在火堆上麵滾動翻烤……
“我呢?他們準備怎麽吃掉我?”豬頭問阿木。
“你大爺的,咒我是不是?”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反唇相譏:“你知道豬下水嗎?他們會像殺豬一樣,劃破你的肚子,把你的內髒掏出來,丟到沸水裏麵煮熟,一人盛一碗熱乎乎的人下水,連湯帶渣都給吃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