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向著你那侄女是吧?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記得!她就是一隻白眼狼。你居然向著她,不管我們母女了!好你個鬱正鬆,我要跟你離婚!”
鬱正鬆臉色很不好,看著無理取鬧的方曉,隱隱覺得頭疼,聽見她嚷嚷著要離婚,一時被怒氣衝昏了頭,“離婚就離婚!”
聞言,方曉不肯善罷甘休了,歇斯底裏地大罵,“好你個鬱正鬆,我幸幸苦苦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麽多,你居然要跟我離婚!你早就想跟我離婚了吧?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鬱正鬆,你對得起我嗎?”
方曉撲了上來,扯著鬱正鬆的衣服,絲毫沒有平日裏優雅的貴婦樣,“說,你外麵是不是有狐狸精了?勾得你連我們這個家都不要了……是不是?”
鬱正鬆被她哭鬧的聲音吵得頭疼,扯開她的手,將她推開,然後重重地摔上門,離開了家。
方曉被他推到了沙發上,掙紮著坐了起來,揀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鬱正鬆!”
……
鬱笙這邊剛掛了電話,回身的時候就見到了剛從浴室裏出來的男人。
他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遮住了重點部位。
“誰的電話?”他邁著長腿過來,摟住了鬱笙的身體,低頭吻了一下她皺著的眉心。
“鬱家的。”鬱笙伸出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腰,抬眸看他,“你還沒對鬱暖做什麽吧?”
“嗯,他們來為難你了?”商祁禹皺了下眉,深眸凝著她粉白的麵頰。
鬱笙湊近了些,微微歎氣,“如果說我並不想鬱暖好過,會不會很惡毒?”
她總覺得,她的退讓隻會讓鬱暖越來越囂張,躲得過一次兩次,沒有那麽好運每次都能躲過。
在鬱暖的事上,她退讓過很多回,隻是每回都會讓她更得寸進尺。
念著那點血緣上的關係,可能並沒有什麽必要。
聞言,男人低笑了聲,大手捏起了她的臉頰,“你那算是惡毒,那我算什麽?”
鬱笙抿唇,歪頭打量著男人一圈,紅唇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變態?”
“……”男人的臉黑了下來,大手下滑捏住了她的細腰,往上輕鬆一提,暗示意味很濃地捏了捏她挺翹的臀,“我是變態?”
“沒有,我亂說的!”鬱笙搖頭,笑彎了眸。
她那樣子明顯是口不對心,商祁禹自然不信,啞著嗓子罵道,“小騙子!”
“大變態!”鬱笙挑釁地揚唇,抬頭在男人下巴上親了一下,又問道,“鬱暖那你打算怎麽做?”
“有人會更想要你那堂姐過得不好。”男人眯起眼眸,好整以暇的說。
鬱笙愣了片刻,想了一會兒,便隱隱約約像是明白了什麽,“你是說方晉?”
“嗯……”商祁禹吻她臉頰,沒想到她的反應還算快。
“老狐狸!”鬱笙看著男人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
大概真的是老狐狸,這擺明了就是借刀殺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