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結束後,杜銃等人被命令先行退下,張沐則留下又與柳生宗男、惠子談了許久具體的計劃,足足一個多時辰才出來。
然而沒想到剛坐上小船回到岸邊,張沐便看到幾名堂主居然一直在岸上等他呢。
其餘近百名幸存的新陰堂手下也都在五人周圍。
“張堂主,小弟對您是神交已久啊,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兄弟。”
“哈哈,依我看就別分什麽蘇州分堂,開封分堂、平涼分堂啦,咱們新陰堂不比往日,以後與張堂主共事更得同心協力,親如一家才是。”
“張老弟,兄弟知道一處風月場,裏麵的美人不比秦淮河岸的差多少,晚上咱們一起去玩玩如何,兄弟請客。”
“哈哈哈,熊老哥最好女人這一口,在去開封前,台州的風月場,還有台州的黃花閨女的閨房他可是沒少光顧過啊,今晚找他沒錯。”
“沒錯,咱們有樂子了,嘿嘿嘿……”
一個個人堂主都迫不及待地跟張沐套近乎,好像完全不記得剛才還阻止過張沐被重用呢。
“諸位兄弟客氣了。”張沐笑著,此刻他雖然心裏像壓了一塊石頭般沉重,但表明上依然笑容燦爛的一一應承了下來。
就在這時,張沐忽然瞪向開封分堂主熊波,一時愣在了那裏。
熱鬧的氣氛驟然安靜,靜的讓人措手不及。
熊波咽了口吐沫,僵笑道:“張……張堂主,我沒怎麽吧?”
張沐忽然大笑:“今晚就去找樂子,我請各位哥哥。”
“哈哈哈!”眾人聞言,頓時又放鬆大笑了起來。
張沐也對熊波的印象更多了些,此人似乎真的很好色,在新陰堂裏都經常被談起,或許還有些用。
就在這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杜銃陰沉著臉道:“幾位,第二堂主還不知花落誰家呢,你們未免把身段放低的早了點吧?”
眾人一怔。
瞧得杜銃一臉怨恨的模樣,張沐負手而笑,一幅盛氣淩人的架勢道:“杜老疤,你這是不服我嗎?”
杜銃臉上的刀疤陡然一顫,心中更怒,這小兔崽子之前還一口一個“疤爺”,這會就開始趾高氣揚了,得勢小人誰都不會爽,他當即怒道:“服你,老子在外麵拿命拚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在吃奶呢!”
張沐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識時務的東西,本堂主就看看你拿什麽跟我爭!”
“媽的!”杜銃驟然拔刀,其他幾名堂主趕緊作勢攔下。
杜銃像一頭暴怒的雄獅,那殺氣讓張沐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在柳生宗男的眼皮子底下,他恐怕真敢動手,但張沐反而更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道:“杜銃,你給我聽著。其他人也都聽好嘍。”
近百名新陰堂高手聞言,立刻都豎起了耳朵,顯然他們也都從其他堂主那裏了解了大概情況,知道張沐是第二堂主的不二人選,甚至那個所謂的第一堂主因為身份的關係,隻會掌控大局,堂內的實權和決策基本都是第二堂主的,張沐要說什麽,他們當然要聽清嘍。
大宴結束後,杜銃等人被命令先行退下,張沐則留下又與柳生宗男、惠子談了許久具體的計劃,足足一個多時辰才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