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張大人……”
此時朱載琮在門外有些焦急的呼喊著。雖然秦靜曾是他的人,但此時張沐與秦靜在內房交談,他卻是連半步不敢打攪,甚至因為有求於張沐,在張沐離開的這段時間他也是不敢有半分逾禮之處,縱使失去了以後,他才忽然發現秦靜依然有著無限的魅力和勾人心魂般的魅色。
張沐看向秦靜,道:“等我一下。”
秦靜點了點頭。
張沐隨即走出了房門,朝朱載琮拱手道:“世子見諒,是下官怠慢世子了。”
朱載琮則急道:“客套話就別說了,你沒望咱們的約定吧?”
張沐道:“此次下官欠了世子一條命,當還。”
朱載琮顯然急得很,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那就快點幫孤想辦法吧,父王是真的決心禪位了,他把王府的大小事宜都交給老五掌控,老五趁機大肆安插親信,拔出了孤的人。孤卻連見父王一麵都難,全被小娘暗中給攔下了,如今孤的形勢是大為不妙啊。”
張沐不由眉頭緊鎖,他雖然答應幫朱載琮,但他卻也不是神仙,說幫就能幫的。如果太著急的話,他又怎麽能一下子想到辦法?畢竟這是人家益王府的事,他一個外人原本就很不好插手。
沉吟少許,張沐道:“世子不妨安排下官麵見王爺一麵,下官先幫世子試探一下,如何?”
朱載琮連道:“好,好好好。”
事實證明張沐要見益王比朱載琮這個世子還容易。張沐終究算是救過益王命的人,而且是一個外臣,無論在那位益王妃眼裏還是別人眼裏,張沐都不是朱載琮的人,更不會參與世子之爭。
益王府後花園,鳥語花香之地,也是清淨優雅之地。益王朱厚焐自被神醫李時珍診治以後,便幾乎全在這裏靜養,王府的事已經不再過問了。
“王爺好雅致。”隨下人引領而來的張沐遠遠的便拱手打著招呼。
“張大人,來。”正在垂釣中的益王招了招手,笑道:“你也來一杆?”
張沐道:“好。”
下人也很有眼力,馬上為張沐也準備了一根魚竿,張沐與益王相鄰垂釣著,這的確是一種修身養性的好興趣。
益王率先開口道:“景王侄體內的毒真的連李神醫都沒辦法了嗎?”
張沐歎道:“是。”
益王黯然神傷,道:“古往今來,生老病死實乃天地至理,誰也當不了。”
張沐暗中觀察著益王的神色,道:“但王爺的氣色卻好了許多,想必李神醫是藥到病除了。”
益王道:“人之壽命終有盡時,本王之症更是無藥可醫,隻能自養。神醫說本王若再被瑣事操勞,喜怒不定則大限將至。唯有清心寡欲,靜兒修養,方可延年益壽,少受頭裂陣痛之苦,連李神醫都這麽說了,你說本王還能怎麽選?”
張沐道:“王爺位高權重,日理萬機。得幾年清閑逍遙日也是好的。”
益王卻苦澀道:“哪還有幾年呐,神醫雖未明說,但本王聽得出來,本王也時日無多了,隻怕未必會比景王侄晚走。”
“張大人,張大人……”
此時朱載琮在門外有些焦急的呼喊著。雖然秦靜曾是他的人,但此時張沐與秦靜在內房交談,他卻是連半步不敢打攪,甚至因為有求於張沐,在張沐離開的這段時間他也是不敢有半分逾禮之處,縱使失去了以後,他才忽然發現秦靜依然有著無限的魅力和勾人心魂般的魅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