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說她們兩姐妹偷了傅文竹家裏的配方來賣瓜子,反而冤枉傅文竹偷她們姐妹兩人的瓜子?
傅容兒聽了這話,眉頭一下皺起。
一旁的小張氏哼笑一聲,道,“哎喲喂,作孽啊,這年頭,賊子還找上門喊捉賊?再沒比這更好笑的事了。”
一旁,原本圍著買瓜子的人群,都狐疑的盯著傅春兒姐妹指指點點,顯然信了傅文竹母女兩人的話。
畢竟傅文竹親爹大小是個童生,且家裏又是長房,家裏還有先祖藏書……這樣一說,人家都覺得傅文竹家世不錯。
再看傅春兒姐妹,怎麽看都是破落戶窮親戚,沒準真是看見人家生意火了,想要來打秋風的。
有路人道,“這兩個小姑娘,做人可不能這般無恥,嘖嘖,這要是我閨女,我非賞你兩個大耳刮子不可。”
一旁傅文竹看了被人群圍著指指點點的姐妹兩人,眼裏的某些幽暗的情緒一閃而過。
真好啊,前世,這兩人可是風風光光的賣瓜子賺大錢,也是這次賣瓜子,傅容兒那死丫頭便引起了小侯爺的注意,後來更被小侯爺娶為妻子,一躍成為豪門貴婦,好不威風。
可是這一世,在傅容兒那個死丫頭賺錢的手段都沒有以後,她傅文竹倒要看看她再怎麽蹦躂。
畢竟現在的一切,可都是她的了。
想到這一天就會遇到的小侯爺,傅文竹頓了頓,細聲細氣的道,“娘,都是族人,到底一個姓,算了吧,別再說了。”
小張氏有些不甘,道,“難道就這麽放過兩個小賊子?”
聽見她左一個賊子,右一個賊子,傅容兒臉色越發的冷了。
傅容兒淡淡的道,“大伯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家可以從書上看見方子,為何我家不能?雖然我爹是被長房過繼到二房的人,但我爹也是一個讀書人,我爹爹在鎮子上給人做賬房十多年,賬目從來沒有出過錯,我爹爹的人品,東家也是極放心的,大伯娘和堂姐動不動就給我們姐妹安個小偷的罪名,我們還真是親戚啊。”,頓了頓,道,“再說了,就隻有你家有書?就隻你家能發現一個炒瓜子的配方什麽的?別人家便不行了?這裏來來往往的大叔大嬸,誰家裏還沒個認識幾個字的人?大家無意發現一個方子便都是偷你家的?”
這話一說出來,自然得到路人一致的支持。
對啊,誰家沒有幾個認識字的?要是偶然在書裏真的找到一個發財的方子,那方子可是自己的,誰要說自己偷,自己和他沒完!”
有路人便道,“那賣瓜子的婦人,說話還是厚道點吧,都是族人,沒憑沒據的,可不要說這些沒影的事,可得為自己積德啊。”
這話說的小張氏臉都黑了。
小張氏幹笑一聲,“我就做點小生意補貼家用,兩個侄女以後別再來找我麻煩,我自是不會的。”
傅文竹白生生的小臉怯生生的道,“容兒,春兒,我娘不是壞人,她就是嘴笨不會表達自己想要說的,她沒有壞心眼的,你們別生她的氣好不好?”
好像傅容兒要說個“不好”,她下一刻就會掉落眼淚,受了多大的欺負似的。
傅容兒最不耐煩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當即拉著傅春兒走了。
反正繼續留下來,也是拿不回那個方子的。
這個暗虧,她們姐妹吃定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