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他久久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我說道:“直覺告訴我,你攤上大事兒了。”
“是啊,這事越來越複雜了。”我苦笑道。
“放心,我與你同行。”他忽然說道。
“額?你不回去了?”我訝然道。
他卻笑了,說道:“或許我與你有緣。”
“啊?”我傻了,他這搞什麽飛機?
“對了,”他一下子轉移了話題,說道:“既然不回去了,那你跟我那些身份證啊什麽證件總要弄回來吧,現代這個社會,沒這些可是寸步難行,你可以差遣君越飄回去幫我們拿來,我的一個包裹也得讓它幫我拿來,那裏麵有我最重要的東西,不然我一身道術難以施展。”
……
之後我倆又在村裏停留了兩天。
我按照郭道長建議的,找君越幫忙飄回去,拿來了我的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東西,還有少數的現金,這些東西都被裝著我的包包裏。
郭道長的身份證件和一個包裹也被拿了過來,那包裹正是他跑路那晚背著的,裏麵自然是一些驅邪除鬼要用的物件。
君越是在夜裏從我家還有郭道長家偷出來這些東西的,因此誰都沒有發現它。
而第三天上午的時候,墓室已經砌好,郭道長就招呼著村民將裝著王玲屍體的棺材給放進了墓室當中。
由於這棺材不能觸地,是用四張長板凳墊在下麵的。
等到棺材放好,墓室門關上後,郭道長又在門上交叉的貼了兩張符,才讓村民們將墓室給填了。
做完這些,王玲屍體的事情才算是解決。
我跟郭道長再沒有理由繼續停留在此,當天中午吃過飯,就找村裏一個人開著三輪摩托將我們送到了最近的縣城,然後坐著大巴在當天夜裏七點多的時候到了廣州。
在昨天晚上,我就對君越說了我今天要來廣州的事情,還把我租的房子所處的位置告訴了它,它昨晚上便趕往了這裏,此刻應該就在那附近。
我跟郭道長也不急於過去,而是找了間小飯店填肚子。
隻是在吃飯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鄰桌兩個等菜上桌的男人正談論著這幾天廣州的一起命案。
“你知道這幾天發生那個惡性案件吧,就是腸子都被挖出來了的那個。”
“聽說了,死的人很慘,舌頭沒了,眼睛沒了,十根手指也不翼而飛,肚子還被掏空。”
“是啊,屍體都被釘在門上,真是太慘了,這得多窮凶極惡的人才幹得出這種事喔。”
“應該是惹了什麽人吧,不過聽說警察查了許久,也沒查出這人有什麽工作,連親戚朋友也查不到,好像沒爹生沒娘養似的,隻知道他名字叫薑念桐,很奇怪。”
薑念桐?!
正吃飯的我猛地瞪大了雙眼,扭頭看著他們:“你們確定叫薑念桐。”
“是啊。”其中一個男人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回道。
我頓時就呆住了,薑念桐慘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