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直流，浸濕了劍身，浸濕了冥山的石頭，也浸濕了她的衣衫。
她緩緩倒地，看著他的臉龐逐漸從俊朗化為扭曲，終於閉上了眼睛。
周圍的一切都是漆黑的，我就這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起身，我望著周圍已經變成了漆黑的一切，大聲叫道：“這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為什麽要欺騙我？”
但她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淡淡道：“我說了，來到這裏，要付出十分重的代價，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一切，你知道這個代價到底有多重了嗎？”
我忍住眼淚，蹲下身子，我想抱住自己，我想要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這個瘋女人虛構的。但那一切都如此真實，如此的合理，而我的記憶也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個人原本就是壞人。
他原本就是惡魔，隻是我不知道，一直把他當成了天使而已。
“但是，他怎麽可能是那樣子的？”我撫摸著懷中的赤淵劍，赤淵劍冰涼的像是一塊冰，也像我此刻的心。
“為什麽不能？你認識他多久？他活了多久？你真的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嗎？你知道他的原名叫做什麽嗎？”她一股腦的逼問道：“你到底知道他多少東西，可以讓你推翻剛才你看到的一切？”
我沉默了，這些問題都是沒有意義的，不管我認識他多久，他活了多久，都沒有任何的意義，隻有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實的，隻有這些，才是我存在的原因。
“說出來，你到底看到了什麽，你想要找到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她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繼續追問道。
但我不想搭理她，我隻想要離開這裏，我隻是想要找到他，然後把這些事都說給他聽，問問他，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為什麽他們這麽真實，如果是真的，那他為什麽還要糾纏著我不放。
“說出來，你這個懦夫，你難道就想要一直這樣子躲著嗎？上一次你躲開了，然後發生了什麽？你的種族幾乎被屠戮殆盡，為了讓你回來，多少人付出了生命，你難道就想要這樣利用他們的生命嗎？”她還在嘶吼。
但她說的對，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就這樣將村長他們的性命浪費了。
我緩緩起身，握緊了手中的赤淵劍，冷聲道：“我就是那個女人，是我瞎眼愛上了一個負心人，最終導致了摩羅族的毀滅，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一定會挽回的。”
她終於不說話了，我想她也認同我了。
現在，我終於記起了一切，也知道了我的仇人是誰。
他叫軒轅鴻，現在叫張小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