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國民議會了,也不會再有什麽黨派首腦!”麵對“不識趣”地中校,瓦萊夫斯基擺出了一副上位者的架勢:“待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立法議會就不複存在,你又在害怕什麽!”
瓦萊夫斯基以上位者的口吻訓斥中校確實起了作用,軍隊森嚴的上下級製度讓中校過載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您這樣說,確實沒錯!”中校讚同了瓦萊夫斯基的說法,但是他還是害怕秋後算賬:“可是,他始終是巴黎的大人物!”
“你看看他現在還有一絲一毫的大人物樣子嗎?”瓦萊夫斯基指著梯也爾對中校道。
“這……”中校看著死去的梯也爾心中對於權威的恐懼似乎衝淡了一些。
中校的情緒徹底安定之後,瓦萊夫斯基拍了拍中校地語氣緩和道:“放心吧!梯也爾是我殺死的,你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不用承擔責任!”聽到瓦萊夫斯基獨攬責任的話後,中校終於徹底放下心來:“那實在是太好了!”
隨後,中校似乎意識到自己的不恰當言論,忙不迭地解釋道:“我是說……”
還沒等中校說完,瓦萊夫斯基打斷了中校的解釋:“不過,你們必須要為我作證,我是被迫反擊!”
“被迫反擊?”中校有些疑惑,他看了一眼血泊中的梯也爾,從現場的結果來看,瓦萊夫斯基似乎蓄謀已久。
“真相有些時候並不重要!”瓦萊夫斯基淡淡地回應道:“重要的是人們願意相信什麽!隻要我們能夠不停的為人們灌輸一個理念,那麽巴黎市民就會潛移默化地相信我們是正確的!在巴黎每年因決鬥而喪失生命的人,並不在少數!”
在中校的注視下,瓦萊夫斯基將手槍放在了梯也爾死亡的梯也爾手中。
“能否再給我一隻槍!”瓦萊夫斯基向中校伸出手,
中校見狀趕忙出門向手下軍官要了一把手槍交到了瓦萊夫斯基的手中。
看著眼前的老式燧發手槍,瓦萊夫斯基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堅定。
在中校慌亂的眼神之中,瓦萊夫斯基咬著牙將燧發手槍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瓦萊夫斯基的肩膀上綻開了一頓血花,原本紅潤的臉色也變得蒼白。
劇烈的疼痛使得瓦萊夫斯基險些倒在地上,站在一旁的中校趕忙攙扶著瓦萊夫斯基。
“這樣你就可以向上級報告了,!因為阿道夫.梯也爾不滿我們的行動,向我發出了決鬥請求!”瓦萊夫斯基氣若遊絲地說道。
中校的心中對於瓦萊夫斯基萬分地感激,瓦萊夫斯基的偽造使得原本是單方麵謀殺變為了決鬥死亡。
在巴黎因決鬥而死亡的人是不會有任何的追究。
“謝謝!”中校真心實意地為瓦萊夫斯基表示感謝。
在中校的攙扶下瓦萊夫斯基從梯也爾的公館中走了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