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這種方法將那些人留下,不僅不會引來他們的抗拒,反而可能會讓他們感恩戴德。
“淩虛和藥拙呢?”交待完此事,蕭羽想起了自己的幾個弟子。
“他們之前在殿外一直恭候,看得出來也是很擔心您,不過不久之前他們回去了,說去漣衣丫頭那裏。”齊山弓身回道。
沐漣衣排行第七,入六較晚,但這漣衣丫頭四字,放眼諸天萬界,卻隻有齊山這個輩分才能叫得如些隨意。
“他們幾人也是多年未聚了,如今此番安定,也應該好好聚聚。”提起幾個弟子,蕭羽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石川,不禁長長一歎。
為了他這方世界,石川可謂付出了太多。他是最早尋到這一界的,這個生性灑脫的弟子,明知紫薇神宮不可入,卻還是毅然走入了此宮之中。
如今的石川,狀態也極差,想要真正恢複,難度並不比治愈五位族祖要低。
“看來,真的隻能去找她了。”蕭羽無奈輕歎,想到要去找那位至尊,心情便是有些複雜。
他的幾個弟子重聚,他也想去看看石川,當即動身。此界之內,一念之間,他便可去到任何一個角落。
眼前一花,他與齊山來到了此前遇到沐漣衣的那幾間小屋之前。二人邁步向前,未走幾步,便聽到屋中傳出了陣陣哭喊聲。
“二師兄,二師兄怎麽會變成這樣!”
沐漣衣聲音中充滿悲痛,泣道:“當年的二師兄,是何等灑脫,逍遙九天之內,就連師尊都曾說過,能活出二師兄這等心境,也是一種境界,可如今,二師兄卻……”
“師尊,師尊,我是石墩啊師尊,師尊你醒醒啊!”
石墩的聲音,也傳了出來,這個憨厚的年輕人,此時哭得撕心裂肺,就像一個孩子一般。
幾步間,蕭羽已到了屋前,隻見屋內幾人圍著昏睡不醒的石川,淩虛的藥拙緊握雙拳,一語不發,站在另一邊的冷風和雲昊,也是滿麵沉重。
這雖不是他們的師尊,但同為一脈,他們自然也是難以保持平靜。
“唉!”
蕭羽輕輕一歎,邁步走入屋內。
淩虛、藥拙和沐漣衣同時一驚,忍住了悲痛,急忙向蕭羽行禮,道:“弟子拜見師尊!”
一旁的三個年輕人,卻完全愣了,就連平時冷靜鎮定的冷風,此時都像塊石頭一樣定在了原地,雲昊更是不堪,睜大了雙眼,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石墩則是仍沉浸在悲痛之中,可也同樣震驚。
“放肆,你們幾個小輩,見到師尊還不行禮?”淩虛皺眉,回頭對幾個年輕人冷喝。
直到這一瞬間,三個小輩才回過神來,紛紛上前,要給蕭羽行禮,蕭羽卻是虛虛一招,沒讓他們跪下,道:“罷了,若以我這一世來算,我和他們,也不過是同輩罷了。”
冷風和雲昊,卻還是愣在原地,過了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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