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最跟在後麵。
領著一萬之眾的公孫沐,見花木蘭一個人駕馬回來,卻不見晏平的人影,便撓頭問道:“將軍?晏大人人呢?難不成就這樣進了大韓?”
花木蘭沒有說話,她隻是吩咐道:“鳴金收兵!率軍回營!”
公孫沐隻得聽命行事。
花木蘭回頭望著對麵,希望晏平能夠平安無事。
而來到大韓駐地的晏平剛剛到大韓軍隊麵前,便引起了陣陣質疑和竊竊私語。
“這人是誰啊?”
“你沒聽說嗎?這就是大乾派來我們大韓商議和談的使臣。”
“他?這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大乾就派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和談?他們的女帝可真是夠寬心的。”
“就是,也不怕談崩了!”
......
晏平聽了也不惱,隻是微微一笑,置若罔聞。
“咳咳!”周最策馬上前故意咳了兩聲。
有一名士兵看到周最來了,便用胳膊搗了搗身邊的人,提醒道:“別說了!周將軍回來了!”
眾人見周最回來,這才閉口不言。
周最放眼望去,訓話一般說道:“這是大乾派往我國和談的使臣,不得怠慢!”
眾人齊聲道:“是!”
“鍾晨!鍾晨!”
“末將在!”
“你帶一隊人馬,護送晏使臣前往大韓國都!”
“末將遵令!”
晏平見狀拱手道:“謝過周將軍!”
周最拱手回了禮:“軍營重地,閑人免進,老夫還是派人早早護送使臣前往國都要緊,就不留使臣再留宿了!”
晏平拱手微笑道:“那是自然,國事為重!”
周最都沒有回答晏平的話,隻是大聲下令道:“鳴金收兵!”
眾軍便撤回了軍營。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名叫鍾晨的將領說話了。
“晏使臣!請隨我來!”
晏平點了點頭。
這名叫作鍾晨的將領是周最手下的一名得力幹將,任都尉一職,為人忠厚,兢兢業業,但凡是軍令沒有不聽從的。
按照周最的命令,鍾晨需要即刻挑選合適的人護送晏平前往國都。
在大韓邊境的駐地營地門口,晏平一個人在門口等候。
他將馬兒拴在樹幹上,自己坐在樹下乘涼,反正也沒有什麽事幹。
門口的守衛見他這般模樣很是瞧不起他。
“呶!這就是大乾派來的使臣,我們將軍連軍營的門都不讓他進。”
“別說了!鍾都尉來了!”
兩個守衛立馬站的筆直。
這些話,晏平早就聽多了,也早就習以為常,他知道,最能夠堵住別人嘴的,不是自己說什麽而是自己做什麽。
所以也從來不去計較。
鍾晨著便裝拱手道:“晏使臣,實在抱歉,久等了。”
晏平聽聞連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他瞧著有一行十幾個人,想來這是周最能夠調配護送自己最多的人了。
這大韓怕是被逼無奈才提出的和談,不然就他們這樣上行下效的目中無人的作態,怎麽也不會先低頭。
“無妨!有勞鍾都尉了!”晏平還是拱手謝過。
晏平和鍾晨一行人,便上路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