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也沒料到石瀚竟膽大妄為到當街擄人。
她今日路過宅子裏的廚房,見著院子裏的廚娘正在擇菜,這其中便有小黃瓜。
陸菀便想起些什麽,帶著金盞出門了。
她已經算是小心了,帶的是金盞,而不是芍藥或者徐媽媽。
她下了馬車,正在小販那裏看著小黃光,想問問他家裏還有多少,都想買了回去醃黃瓜。
正在說話,便有人衝過來。
金盞和李堅都是練家子,可那些人也都是看家護衛,身手很好。
兩個人與他們周旋之時,有人把陸菀給拖走直接塞進了馬車。
陸菀不哭不鬧,由著他們把她帶走了。
馬車在小巷子停下來,陸菀被架著進了後麵的小門。
那是一處私宅,在石家的名下。
陸菀進了花廳,便見到了今日擄她之人,石瀚。
不過陸菀並不認得他。隻覺此人年輕,有幾分樣貌,隻眉宇間顯得輕浮,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陸菀撫了撫衣擺,直接在椅子上坐下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這般不擇手段將我請來又是為何?”
陸菀從從容容,眉目間自有一股風流在,叫石瀚看的心裏癢癢。
如今人已經到了,石瀚也不必耍狠,便笑眯眯道,“在下仰慕陸姑娘美貌,特意請陸姑娘過來一趟。前些日子,在下還給陸姑娘發了拜帖,隻陸姑娘好像並不願相見。”
陸菀歪頭問道,“所以閣下是……”
石瀚裝模作樣的拱手作揖,道,“在下石瀚,乃是兵部尚書之子。”
什麽兵部尚書?
陸菀心裏冷哼,不過是個斯文敗類。
陸菀麵上頷首道,“原來是石公子。不曾請教今日石公子找我來有何事?”
自然是明知故問。
男人當街擄女人,還能為了什麽?
石瀚道,“想請陸姑娘做我的入幕之賓。”
這般下流的話被直白的說出來,陸菀都替他臊得慌。
陸菀道,“石公子如今可在書院讀書?”
石瀚道,“去年還在家中,因今年父親高升,初到京都城不久,還未安排我進書院。”
陸菀道,“那石公子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了,怎麽也作出這等無恥之事?”
她笑眯眯的罵人,反倒叫石瀚沒法惱羞成怒。
人已經在手上了,由著她罵兩句也無妨。反正越有性子的女人,才越有意思不是麽?年輕人,總愛挑戰。
石瀚道,“陸姑娘開心,隨便罵。罵完了,我們辦正事。”
“正事?是指對我行不軌之事?”陸菀道,“你既說你是兵部尚書之子,做出這等事情,就不怕連累你爹?”
石瀚道,“你成了我的女人,男歡女愛再合適不過。這說到哪裏,也不該滅人欲不是?”
石瀚料定她是個棄婦,本就名聲不好,應該夾著尾巴做人。被他怎麽了,更不該聲張出來,要不然她一個女郎還不得被唾沫星子給淹了?
他自認他都已經想好了。等把陸菀睡了,便迫不及待的與身邊之人炫耀。
石瀚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也別耽誤時間了。反正到了我這裏,你插翅也難飛了。”
陸菀手心其實一直在冒汗,心底也十分緊張。但她不能慌,一慌就會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