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星辰護著他呢,我也聽不到幾句實話。”
劉翠道,“先別管了。女人在月子裏,淚水就比往日多。小姐知道的,我這般的都哭過好幾回。等出了月子,就沒事了。星辰總歸當母親了,馬上想的就不一樣了。”
陸菀點頭。
趕巧王平幫著搬東西,劉翠看過去,兩個人默默無聲相視一眼,許多柔情都在不言中了。
陸菀搖著扇子,頗為羨慕。
他們這一對平淡夫妻,過得才是真的幸福。
枝枝回到定國公府,倒也沒做什麽。
她也不是那種衝動之人,不能因為陸菀幾句話,就馬上對趙琳琳做出什麽。趙琳琳上麵就是趙姨娘,高轍再護著她,也得看自己母親的麵子。
當下還是由著趙琳琳鬧了幾回。
趙琳琳覺得鬧得實在是沒意思,因這枝枝根本不理她。反倒是被高轍數落了好幾回,也從不來她這裏。
趙琳琳便消停了一陣子。
心腹在枝枝跟前說,“幸虧娘子沒有聽那陸姑娘的,許是也沒安好心。”
枝枝道,“好心不好心暫且不好說,隻我也不是那等任人擺布之人。”
正說著話,便有人端進來燕窩。
蓋子打開,枝枝一瞧顏色不大對。以前都是晶瑩剔透的,今日瞧著反倒渾濁了。當下問那個丫鬟道,“這是什麽東西?莫不是弄了些差的糊弄我?”
丫鬟道,“奴婢不敢,都是原來的東西。”
心腹上前看了一眼,突然道,“娘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奴婢瞧著這燕窩不大對勁呢。”
枝枝心存疑惑,便拔了頭上的簪子放在裏麵攪了兩下,誰知道一會兒那銀色的簪子便變了顏色。
心腹丫鬟也是被嚇著了,忙將那一碗燕窩給掀翻了,質問那丫鬟,“你竟要害娘子嗎?”
那丫鬟跪下來嚇得哭起來,連連道,“奴婢沒有,奴婢不敢啊。”
枝枝已經冷靜下來,道,“我與她又無仇怨,要害也是有人背後指使,你下去吧。”
那丫鬟忙不迭的走了。
屋內沒了旁人,心腹問道,“娘子覺得是何人?”
枝枝神色冷峻下來,道,“除了趙琳琳,還能有誰?我還以為她自己覺得無趣消停了,卻不想果真是動了殺我之心。”
心腹一驚,道,“看來這陸姑娘提醒的倒是沒錯。”
枝枝冷笑一聲,隨即看著心腹道,“現在知道人家是不是好心了吧?若非是她,我還拿趙琳琳簡單當個跋扈之人呢。卻不想,小小年紀,心腸已經如此歹毒了。”
心腹不由擔憂道,“可她畢竟上頭有趙姨娘,娘子也拿她沒辦法啊。”
枝枝道,“你以為我活到今日,全憑著自己赤誠之心?勾欄院裏頭醃臢的事情不曉得多少,我若一味的無知幼稚,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她目光涼涼的投在自己的鞋麵,道,“我又無心與她爭什麽,隻不過,人有旦夕禍福,若是她出了什麽意外,可就怨不得我了。”
翌日,一封書信送到陸菀手中,不多簡短一行字:計劃已奏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