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東方覺得安雅那一眼跟小刀子似地割在自己臉上,還割得自己臉上無數傷口,一片火辣辣得疼。
就在十幾分鍾前,他還大言不慚地在淩彥山和安雅麵前說,安雅跟淩彥山不配,淩彥山要找對象,也要找像小宋那樣的才配得上。
當時他是怎麽說的?
他誇宋萱性格溫柔,談吐有物,接人待物都落落大方……
難怪他說這話的時候,淩彥山和安雅那時的神情那麽古怪,淩東方覺得,現在自己就像是被人強行喂了一坨屎,惡心得夠嗆!
淩東方一邊惡心,一邊也更氣憤。
一兩百斤的母豬,每天都隻能喂食20至40毫克,宋萱倒好,生怕藥效不夠,這一包50克嘩的一下全給下到了茶水裏。
這是安雅鼻子靈,又恰巧口渴了想喝茶,這才發現了這事;要淩彥山自己一個人來辦公室,一個沒注意就把茶水喝了,那——
淩東方無法想像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
他跟兒子扛是扛著,可是這個兒子爭氣,他在心底也沒少為兒子驕傲。
親生的兒子在生死戰場上都囫圇回來了,結果在大後方,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被人這麽下藥給毀了,這得多慪人?!
這種行為太惡毒了!
淩東方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看向宋思慧的眼神都不對了:
“宋思慧同誌,你是怎麽教育宋萱同誌的?竟然教出了這麽個品行敗壞的東西!”
宋思慧嗚嗚哭了起來:“萱萱是太年輕了,才會一時衝動暈了頭,可是她也是心裏太愛彥山了才這樣。
彥山,你要相信萱萱啊,她絕對沒有想害你的心思,她隻是想跟你在一起。
上次阿姨過來探親的時候,萱萱就跟我說了她的心思,是我不好,沒有及時告訴你。
當初阿姨就跟你媽是關係最好的手帕交,你還記不記得,你五歲那年,阿姨冒著風險去了大橋村給你媽送了一百塊錢,還給你帶了一包水果糖……”
糾察隊把證據明打明地擺出來,宋思慧不敢有什麽質疑,也不敢說這是誤會,隻能從親戚關係、從故友關係這些方麵來打感情牌。
淩彥山是講感情的,可是宋思慧這感情牌打得,著實讓他被硌應壞了。
淩彥山剛想開口,手就被安雅按住了。
有些事,明明是正理,可是如果被淩彥山說出來,總會被人質疑他不知感恩。
所以,這個惡人,安雅就做了,神態坦然地跟宋思慧擺出了大道理:
“宋阿姨,你也是從年輕那時候走過來的,如果靠下藥這種手段才能得到誰,這種還能叫愛情?
這種偏執自私的占有算什麽愛情?這叫強暴還差不多!”
“這、這怎麽是強暴呢?萱萱她一個姑娘家——”
安雅擺擺手,止住了宋思慧的話:“宋阿姨,你別以為是女人下藥就沒問題,宋萱同誌這種便宜,誰愛占誰占去。
彥山同誌可不是那種不知道潔身自好的人,他是一名軍人,他有軍人的血性和覺悟。
你不要以為但凡是個男人,就什麽香的臭的都會不管不顧地沾腥,沒得讓宋萱這種齷齪事玷汙了軍人們的清白名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