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早已鐵青一片,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抱著酒壇的女子,繼而轉身離去。
屋內的人誰都不敢出聲,見著莫滄瀾怒氣衝衝的離開,趕緊把桌子收拾一番,也撤下去。
一場氣氛融洽的用膳,就這樣結束。
顧傾之無奈的笑了笑,兩眼看著屋頂放空,“白修然,我為了你,放棄這麽好的一個人,你要是敢再娶別人,我就閹了你。”
某一處,不知道誰打個噴嚏。
“丞相,外麵天冷,還是早些休息吧。”吳剛勸道。
“知道。”
等著屋內的燈全部熄滅,外麵站在高處的人才下來。
顧傾之因為喝了酒,現在睡的正香。
屋內暖烘烘的,但是從外麵進來的人卻帶著寒意,等著身體全部暖和,才脫了外套跟鞋上床,把某人摟在懷裏。
似習慣這種懷抱,懷裏的人也不掙紮。
顧傾之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又沉沉睡過去。
黑暗中的人感受著懷裏人的呼吸,誰也看不清他眼底那化不開的濃情。
要放手真的好難,傾之,即使你變心,我大概也沒辦法放手。白修然摸著她的秀發,心底默默說道。
“生若不同寢,死亦同穴。傾之,你罵我自私也好,惡毒也罷,這一生,你活隻能是我白家的人,死也隻能進我白家的祠堂,其他人是萬萬不能沾染你半點。”
是誰在她耳邊,說著霸道的宣言。
害得她整宿做了一晚的噩夢,老是夢見她出軌,白修然拿刀劈她。
刀朝著天靈蓋一劈的時候,她突然坐起來,一聲大吼:“白修然,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出軌?”
四周靜悄悄一片,沒有回音。
顧傾之看了一眼床,麻蛋,好險,隻是一個夢。
她打算起身,手撐著旁邊準備起來,突然停下動作。
兩手在床上摸索片刻後,笑的格外瘮人。
……
阿修米雅還在吃早餐,就看見顧傾之闖進來。
眼皮都沒抬一下,悠哉喝著粥。
“他嗓子怎麽回事?”顧傾之單刀直入的問道。
“聽說昨夜大王在你那用膳,有人跟我說,你很快要成為我的姐妹,還沒祝賀你。”阿修米雅淡定說道。
“別給我陰陽怪氣的,我跟他沒可能,我是問那個麵具人,他嗓子怎麽回事?”顧傾之也不跟她廢話,再次問道。
“大王有意納你入後宮,沒準王後之位也是你的,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阿修米雅繼續懟她。
“得,這福氣我免費讓你給你,隻求你給我一個答案,他嗓子到底怎麽呢?”她執著的不過是麵具人的問題。
早上起床,她旁邊一大片都是暖和的,就好像誰曾經睡在旁邊,剛剛起來般。
自從阿修米雅來後,她每晚做夢,總感覺白修然就在身邊,他把自己抱在懷裏,對自己說很多話,偏偏怎麽都聽不清楚,她開始還嘲笑自己是思念成狂才這般。
可是今早,她恍然大悟,如果說麵具人不是白修然,她就不姓顧。
隻是,她關心的還是他的嗓子。
麵具人的聲帶似乎嚴重受傷,說出的話,沙啞刺耳,跟他以前的清冷悅耳完全相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