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琴低吼著。
那護衛半晌才說:“夫人,準確的說,那廢物是給您帶了……一封信。”
“信?在哪?”
薑雪琴蹙眉,很不悅。
護衛沒說話,而是緩緩摘下了帽子。
薑雪琴還以為護衛在賣關子,剛要發火,護衛已經抬起頭,淒慘的聲音帶著恐怖,說:“夫人,那廢物帶的信,在這!”
薑雪琴看著那護衛的臉,瞳孔猛地收縮一下,那幾分妖豔端莊的臉上,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五官幾乎要湊在一起了,半晌才發出一聲驚天的怒吼聲:“廢物,你竟然敢如此欺我?!”
因為那護衛的臉上,赫然寫著一句話——我回來了。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字字帶血,清清楚楚地刻在那護衛的臉上,就算是傷好了,這一行鐵畫銀鉤的字體,也會深深地刻在這護衛的臉上,一輩子也去不掉。
看著那大發雷霆的薑雪琴,那臉上被刻字的護衛嚇得肝膽盡碎,急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唰!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一閃而過,護衛抬頭,滿臉驚懼的看著薑雪琴,然後捂著脖子,鮮血順著指縫,泊泊流淌。
砰的一聲,護衛死了。
他必須得死,也隻能去死。
他沒保護好蕭卓遠,是為失職;
他臉上留下的那行字,是她一生的恥辱。
隻有他死了,這份恥辱才會削減幾分。
在殺完人,薑雪琴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冷聲說:“將這廢物扔出去,喂狗!”
“是!”
那護衛恭聲道,一抬手,有兩個人默默走進病房,將那具屍體抬出去,平靜地像是在做著最普通的事情一樣。
在屍體被抬出去後,那護衛看著薑雪琴,半晌才說:“夫人,公子與聞人小姐的婚期將近,而公子如今的病情,是否要與聞人家商量,將婚期延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