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聶金陽的身子微微顫抖一下,嘴角囁嚅著,再也提不起半點鬥誌,低著頭溫順的如同一隻小綿羊,說:“大人,這……這隻是一個誤會,本座……我……”
在戰神麵前,什麽曼陀宮宮主,根本不值一提。
他再也驕傲不起來了,對蕭布衣口稱“大人”。
看著結結巴巴的他,蕭布衣笑了,說:“哦,原來你帶著曼陀宮八大峰主,數百內門弟子,兩千外門弟子,來大鬧我的婚禮,隻是一場誤會啊?”
“大人,我……”
聶金陽麵色如土,身子又顫抖一下,這對他來說是不可想象的。
他多久沒有那麽害怕了?
大概是在二十五年前接任了曼陀宮宮主的寶座後,就已經忘記了恐懼的滋味,更不知道向別人低頭是一種怎樣的體會。
然而,蕭布衣的話還沒說完。
隨後,蕭布衣臉色一冷,說出來的話又像是冰刀一樣,冰冷徹骨,說:“你讓人滅了蕭家,殺了我那個父親,也隻是誤會嗎?”
“我……”
聶金陽的肌肉又顫抖一下,臉上的表情越發恐懼。
對於蕭家的一切遭遇,雖然不是他親口下的命令,但他也知情,也從未放在心上。
畢竟在這之前,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曼陀宮宮主,區區京都的一個家族,滅了也就滅了。
可現在,這個家族是戰神的家族。
哪怕這個戰神與家族的關係並不親密,可他依舊是那個家族的。
聶金陽說不出任何為自己辯解的話。
而蕭布衣後麵說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斷絕了所有的希望。
隻聽見蕭布衣用著已經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說:“五年前,你又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派人殺了我的母親,又將她囚禁起來,讓她受盡苦痛死去,這也是你口中所說的誤會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