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柩山距離京城有七千裏,本來以簫布衣的身份,完全可以打電話找戰部要一架戰鬥機,載他過去。以戰鬥機的速度,三四個小時就能到了。
但簫布衣卻沒選擇乘坐便捷的戰鬥機,而是選擇獨身一人駕車行駛。
他開的也隻是一輛被放在聞人家多年,沒人開的豐田霸道。
說實話,這輛車完全配不上簫布衣的身份,這輛車在聞人家,一般也就是給下人用來買菜的罷了。
雖然簫布衣恨不得立馬拿到靈柩棺,但他也很清楚,他想要靈柩棺的事情傳到了靈柩山,以靈柩山的行事方式,隻怕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所以他慢慢悠悠過去,隻是想一邊走,一遍打探一下靈柩山的虛實。
他倒是不怕靈柩山會設下陷阱,事實上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陷阱都不過是可笑的把戲,根本困不住他。
他隻是不喜歡那種被人算計,而自己卻絲毫不知的感覺罷了。
他慢慢悠悠的開著車,兩天的時間,行程過半。
夜晚,簫布衣在一個三級小城市的五星級酒店稍作休息。
將車停好,開了一間低調的豪華大房,簫布衣去洗了個澡。
雖然到他這個境界,體力充沛到不知道什麽叫疲憊,身體也不會染上汙垢,發出異味,但是他還是喜歡用熱水清潔身體。
洗完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簫布衣準備去樓下的餐廳吃頓飯。
這家酒店是整個城市唯一一家的五星級酒店,不過還算是豪華,整個酒店占據大廈的20-38層,餐廳就在酒店的第38層,是個很高級的旋轉餐廳,是整個城市最高貴的餐廳,無數人夢想在這裏吃上一頓飯,無數人也以能在這裏吃上一頓飯,而感到榮幸的地方。
當然,對於簫布衣來說,別說是區區一家三級城市的五星級酒店,就算是在雲端吃飯,也不過是一頓再尋常不過的家常便飯罷了。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他來到了餐廳,一家純粹的西餐廳,還能看到有金發碧眼的老外服務員,在裏麵穿行,看起來格外高檔的樣子。
簫布衣也不在意,隨便點了一個牛排,一瓶82年波爾多的修道院紅顏容紅酒,就耐心的等著了。
在簫布衣等待的時候,就看見一群男女,從門口嘩啦啦走了進來。
為首那人看上去很有派頭,是個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囂張桀驁全都寫在臉上,而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看穿著打扮、談吐氣質,隻怕也是所謂的“家族子弟”。隻不過這些家族子弟,對那個為首的年輕人,紛紛露出奉承的神情,倒是中間有個女的,一臉淡雅。麵對那四處炫耀自己的年輕人,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
就聽見那為首的年輕人說:“三級小城就是三級小城,所謂最高檔的五星酒酒店,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們家隨便一家酒店呢。”
“欒少說的對,畢竟欒家在鶴州可是第一家族。”
“是啊,這家酒店也就忽悠忽悠那些沒見過世麵的鄉下人,哪能跟欒少您家的酒店比?”
“……”
一群男男女女紛紛在旁邊捧哏,年輕人臉上的桀驁與囂張,越發明顯。
倒是那個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女人,從始至終臉上隻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可簫布衣卻從她那明媚的眸子中,看出一絲的輕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