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燕平那孩子……死了?!”
聽到這句話,欒國忠露出無比震驚的神情。
欒燕平雖然隻是他眾多孫子中的一個,但也是最得他歡心的人,也因此讓這個隻是欒家長房次子的欒燕平,變得無比囂張跋扈,睚眥必報,一點兒委屈也受不了。
毫不誇張的說,欒燕平一而再,再而三招惹簫布衣,也是欒國忠縱容的結果。
欒國忠很震驚,因為寵愛,他派欒燕平參加靈柩山的宗門大會,想著以後就算不能繼承欒家,至少也能結交一些宗門勢力,為自己,也為欒家,多積蓄一份力量。
但卻沒想到,這份寵愛,卻害了欒燕平。
怪不得都過去這麽久了,欒燕平也一直沒有主動向家裏匯報情況。
他還以為是欒燕平玩野了,等玩夠了就會主動匯報的。
但卻沒想到,現在等來的卻是他的死訊。
“準確的說,死的不僅僅是他,還有他那個舅舅……叫什麽來著?”簫布衣看著震驚的欒國忠,誠實的說,又想不起了嶽武峰的名字,轉頭看向奚青城。
奚青城說:“嶽武峰。”
“嗯,嶽武峰。”
簫布衣重複一遍。
說起來倒是也有點悲哀,嶽武峰被簫布衣殺死,居然連名字都不配被他記住。
“武峰那孩子……也死了?!”
欒國忠更加震驚了,眼神中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怒火。
嶽武峰雖然隻是欒燕平的舅舅,算是欒家外戚,但因為某些原因,卻與欒家的關係很好,欒國忠對他也是十分欣賞。
可他萬萬沒想到,如此優秀的一個外戚,背後還站著宗門,竟然……死了?
簫布衣說:“嗯,不過他們死的不孤獨,我把整個搬山門上下173口,全都殺了。所以,他們也算是死得其所。”
那淡漠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殺了幾隻雞一樣平常。
可落入欒國忠和所有鶴州家族人員耳中,卻感到無比的震驚。
殺了欒燕平也就算了,欒家一個沒有繼承權的孫子,再受欒國忠寵愛,也無足輕重。
可為了殺欒燕平,竟然讓整個宗門給他陪葬。
那可是宗門啊!
是任何一個世俗家族,都要恭敬對待的無上存在。
就這麽滅在了簫布衣的手中。
這是何等威勢!
又是何等霸道!
真是讓人向往!
瞬間,所有人看著簫布衣的眼神,隻有濃濃的敬畏。
如此高到天上的人物,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了。
在得知這些後,欒國忠的臉色忽明忽暗,氣息極為不穩,身子也有點搖搖晃晃,要不是手中的那根拐棍支撐著,這會兒隻怕早已經摔倒了。
可欒家其他人卻不敢上去攙扶,隻能緊張的看著欒國忠,期望他不要倒下。
他要倒下了,欒家也就倒下了。
“呼,呼!”
半晌,欒國忠猛地深吸幾口氣,才看著簫布衣,眼神中竟然多了幾分平靜,這份老謀深算,或者是隱忍能力,倒是超乎簫布衣的意外。
欒國忠說:“雖然不該問,但老朽還是鬥膽想問一句,為什麽?”
“似大人這樣高到雲端上的人物,為何要跟一個小孩子置氣?”
一個快三十歲的人,在欒國忠眼裏竟然隻是個小孩子。
可難道他就沒想過,如果不是簫布衣實力雄厚,“這個小孩子”能將他殺死無數次嗎?
簫布衣隻覺得可笑,說:“他招惹我一次,我給了一次機會,隻廢了他一隻手;別人欺辱他,我還順手幫他解決掉了。可他卻不念我幫他的情分,也不記他做錯的事情,一心隻想著向我複仇,那我隻好殺了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