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晨從另一邊過來:“思傾今日怎麽到宮裏來了?”
“成親之後不是要給皇後請安麽。”沈思傾隨口回他,上下打量這人:“你的氣色好多了,看來是毒完全解了,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
夜初晨聽到‘成親’兩字,怔了下,隨後想起什麽似的眸底劃過一抹苦澀,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思傾醫術高明,我還要多謝你。”
他說話俯身彎腰行禮,眼角餘光瞥見她腰間的玉佩:“這是?”
沈思傾拿起玉佩在手上晃了晃:“夜乘風給我的,要我一定帶著。”
夜初晨抿唇:“看來皇叔對你很好。”
沈思傾奇怪:“這話怎麽說?”
“思傾還不知道?這玉佩是先帝的隨身之物,傳聞跟皇祖母手中的令牌是一對,都可以統領先皇手下的暗衛,也是身份的象征。”
沈思傾怔了下,確實沒想到這兩樣東西如此貴重,她皺眉:“既是身份象征,那為何給夜乘風不給皇帝?”
夜初晨:“聽聞當年先帝是想要傳位給皇叔的,不過因為皇叔生母臨死前囑咐他不許爭奪皇位,所以皇叔死活不鬆口。先帝無法這才讓父皇繼位,由皇叔為攝政王共管國事。”
沈思傾這下總算明白為何皇帝總是看夜乘風不順眼了,自古皇帝多疑心,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
“多謝你告訴我,看來我是該好好留著這玉佩。”沈思傾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得了,皇後還等著我,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等改日我再來看你。”
夜初晨道一聲‘好’,看著她離去,眸色一點點暗下去。
鶯歌從一旁過來:“爺,為什麽不告訴她。”
夜初晨搖搖頭苦笑:“以前是沒機會,現在也是沒機會,她既已成為皇叔的女人,我又何必說些讓她苦惱的話。”
他們終歸是沒有緣分。
“啊!”不遠處突然傳來沈思傾的驚呼,夜初晨一驚下意識抬頭,卻發現本該走在路上的沈思傾失去了蹤影。
他心道不好:“快,去告訴皇叔!”
雖早知道太子不會善罷甘休,卻不想他竟敢在皇宮內動手!
夜乘風得知消息後急忙趕過來,帶著侍衛幾乎將這皇宮翻了個底朝天。
皇後宮中某處側臥,沈思傾被五花大綁捆在床上死死瞪著對麵的男人:“夜朝耀,你瘋了!”
夜朝耀手中拿著酒壺,眼底閃爍著冷光:“我是瘋了,我是被你們逼瘋的!你可知那個男人為了你竟然串聯朝臣想要把我換掉!我早就知道他想取代我成為皇帝,我是不會讓他得手的!”
沈思傾掙紮著,卻發現身上的繩子越勒越緊,她也根本無法夠到百寶袋:“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有什麽關係,有種的去找他!”
“嗬,我自然會去找他,不過在此之前我也不會放過你。”夜朝耀一步步走過來:“思傾,如果你一開始聽話做我的太子妃我也不會這樣對你。現在你逼我用這種手段,這可是你自找的!”
沈思傾瞪著他手裏的酒壺,有不好的預感:“王八蛋,你到底要做什麽?!”
“你說要是他知道你被我睡了,他會有什麽反應,我還真是期待。”夜朝耀一手掐住沈思傾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手中酒壺直接戳到她嘴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