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寅:“怎麽?難道那具屍體生前是很可怕的人嗎?”
李逸的臉色嚴肅起來:“那具屍體是千年前最強大的四名咒師中的尤許。”
“什麽?!”顧卿卿驚詫道。
“我老祖宗的親妹妹,尤許是向你下達詛咒的四人之一。現在他因為複活病複活了,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他,也許就能從他那裏了解到幫助你解除不死詛咒的方法。這不一直是你的願望嗎?”
“尤許……”顧卿卿眼眉低垂,仿佛回憶起來一些悠遠的事情,“沒想到一千年後,我們又要見麵了。”
“等等等等!”時寅急切道,“所以說,其實你們本來就是要去北陽城的?”
“對啊。”李逸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其實,就算你不寫欠條,不簽合同,我也會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去北陽城的。”
“那你剛才還……”
“我這不是為了坑你嘛。”
時寅:“……”
“不過,現在你已經不能反悔了。”李逸炫耀地展示手上的欠條和合同,“親愛的小助手,好好接受資本家的壓榨吧。”
時寅:“操。”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從東邊露了個頭,時寅就坐在了萬事屋的大門前。
等了片刻,顧卿卿拖著個小行李箱走了出來。
顧卿卿:“你這麽早就來了?”
時寅:“誰叫我隻是個可憐的打工人,而李逸是個可怕的資本家,如果我上班的第一天就遲到,那家夥肯定會扣錢。對了,那家夥怎麽還沒出來?”
“他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我剛才問他,他說馬上就要收拾完了。”
半個小時後——
時寅嘴角一抽:“你確定他所說的‘馬上就要收拾完了’的意思不是指‘剛剛才開始收拾’?”
顧卿卿:“……”
時寅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我們預定的火車是8點20分,現在已經7點半了,要是我們因為李逸的拖延症錯過這趟火車就麻煩了。”
昨晚,三人商定今早搭乘火車去北陽城尋找對顧覺下達詛咒的四人之一的尤許,以及對時寅下達詛咒的林過。
顧卿卿:“我去催催他。”
顧卿卿正要起身,這時,大門打開,李逸像表演高難度雜技一樣帶著七個箱子艱難地走了出來。
他皺眉看向時寅:“還愣在那裏幹什麽?一點都不懂職場禮節嗎?還不快點過來幫尊貴的老板分擔一點重量。”
時寅悠閑悠哉地打了個嗬欠:“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李逸:“那我隻好扣錢了。你之前是欠100萬,現在要欠……”
時寅立即分擔走了四個箱子。
時寅:“你是趕著逃亡嗎?隻是去一趟北陽城而已,用得著帶這麽多東西?”
李逸:“這個箱子裏是上半身穿的,這個箱子裏是下半身穿的,這個箱子裏是殺人用的,這個箱子是下毒用的,這個箱子是防身用的……全部都是出門在外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三人叫了一輛計程車,前往火車站。
李逸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和司機熱絡地聊著天,顧卿卿和時寅則沉默地坐在後座。
時寅若有所思地看了顧卿卿一眼。
顧卿卿注意到他的目光,疑惑道:“怎麽了?”
“啊沒,沒什麽。”時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時寅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問顧卿卿,千年前最強大的那四名咒師為什麽對你下達詛咒。顧卿卿自嘲地笑了笑說,可能是因為他們太愛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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