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免提。您自己去告訴他!”
“憑什麽?憑什麽讓李逸來殺我呢?這麽大的事我給你幹,不就是說好的把我變成弑神者的人,絕不會棄我而去的麽?”
白無常發瘋似的朝手機一拍,李逸全部打開免提,便已確信李逸不會欺騙自己。
“幹的多?多呀?要他拔困李釘,你們幹不幹?你們不幹!我們今天失去三個夥伴,導致啥也不幹,李鱗不幹,困李釘更是不幹,正所謂一無是處!”
電話裏那個男人顯然挺生氣,破口大罵劈頭蓋臉,罵得白弄得狗都直不起腰,呆若木雞。
“因為您是如此無用,所以讓我來給您的生活增加點效用吧,這也算是您對我們的一份功勞吧!”
那個人壓低嗓門,口氣緩和得多,聽起來意圖使白無常將功折罪。
“等著瞧吧!我也不甘心!不是我不好,而是那幾個人做不到,又怎能將過錯歸咎於我?您又給了我一個機會,為了您我會滿足您。”
白無常頗為恐懼,企圖改變那人主意,使其奪回成命。
“誰是誰非已無關緊要,關鍵是就算你做不到,也得把工作做完!”
男人顯然有點不耐煩,這是和白無常的遺言,緊隨著白無常開始催他。
“他,救援部隊該出手時就出手,快拿定主意!老婆和女兒還是不是這廢物生命,由你們來選擇!”
說著,男人就掛上電話,停了幾聲有規律地忙音後,
不要聽他的話啊,我手裏還拿著你們老師的性命呢,你們敢來我會把他打死的,快死了大家一起來吧。
白無常知道自己其實是被拋棄的,畢竟這廝早就逼著李逸殺掉自己。
但他聰明反被聰明誤,當即以丁嵐生命要挾他。
畢竟丁嵐無論如何都是李逸先生,常言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李逸也非自己這無情之輩,要丁嵐隨葬這樣的事情自己當然是辦不到了。
望著李逸緘默、猶豫的神情,丁嵐帶著幾分欣慰也帶著幾分失望苦笑道:。
究竟是你呀,也就算了吧,我終於又把它交給你了!
“想做什麽?”
聽了丁嵐的話,李逸與白無常明白了自己要幹什麽,麵色立刻蒼白起來。
但製止已為時過晚,丁嵐抓起白無常握刀的那隻手,使勁一拉,那把尖刀劃得不堪一擊。
血帶命地吐在脖領上。
白無常被嚇鬆的丁嵐接連後退數步,一個趔趄沒有站穩,屁顛屁顛地坐著。
他有點惶恐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自殺身亡的丁嵐不可思議的叫道:“瘋子,你個瘋子啊!肯定是瘋子啊!”
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有那麽一個人對自己的生命毫不顧惜,須知他卻想抓一根救命稻草直到生命結束。
哪怕苟且偷生、哪怕一生心驚膽戰。
因為死亡那是一無所有、功名利祿、一無所有的。
他不願做一塊毫無意義,毫無價值的黃土。
而且丁嵐身份地位高過自己也並非一星半點了,但是就像自己一樣,竟然願意拋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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