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自始自終都知道自己腦後還有一條幼蟲沒有孵出,那何不告訴梁雪、白玖呢?
他若不信心化解,決不聽任他人支配。
也就是說,自己把事情解決掉了,就不用跟梁雪、白玖說。
而且她還是沒有看清李逸做了些什麽,這就是她恐懼之所在。
“看來你這輩子也想不通是怎麽一回事,還是說出來!”
李逸把手伸在腦後,又捏著幼蟲做著斷掉的動作,它們同時還聽見一陣脆響,像小樹枝斷掉時發出的聲響。
而且它肯定不是由幼蟲散發出來的,因為那麽肥、連骨也不帶肉的幼蟲是肯定不會斷掉的。
李逸把幼蟲拿了下來,但手指並沒接觸到幼蟲,幼蟲與手指相距約1公分,盡管很小,但並不意味著不會。
而且也是匪夷所思的。
“我想?!”
邦主人定睛一看,總算是看出貓膩來了,李逸的指頭上並非什麽也沒有,隻是幾乎透明的刺兒,若不細看還真會認為幼蟲就像懸在手中。
“看來您早就知道,您本來認為幼蟲是因控製了我而蠕動,卻忘了還有什麽會使幼蟲蠕動呢?”
李逸看到她突然意識到的驚狀,忍不住感歎道,幸好她已經看清,否則再等待他的解說,怕是也會浪費很多時間。
“疼...疼!
她有點恐懼地看著還在劇烈地蠕動著的幼蟲。隻要能感覺到疼痛,無論是人類、動物、還是昆蟲都要抗爭,蟲子抗爭的體現便是蠕動
正由於那幾乎透明的針刺穿其軀體使其與李逸保持一定距離,才未能控製住李逸並被她誤認為在控製李逸。
一切都按她的安排進行著,但都被他控製著。
這樣說來。。。。
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禁不住咯噔一下,前額冷汗直冒。
李逸自能殺了這條幼蟲,但他是有意殺的,為何會殺?
回答是唯一的!
“你們就是當初猜到我要反咬一口,才能留下幼蟲一條性命!”
“有啊!我在猜測你能不能做到,可實際上也不過是個考驗罷了。如果你不做到,我肯定饒不了你。可你不做到,又沒得討論,因為事實證明饒不了你對於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李逸點點頭,無可奈何地霸著摩拳擦掌的拳頭。
他已給了她機會,這次是決不給的。
“可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它怎麽就放在了你腦後呢?”
她雖嚇得後退幾步,但還是鼓足勇氣指著李逸手掐的刺問。
若沒有弄清楚李逸究竟做了些什麽,她肯定死不瞑目。
亦為罡氣,隻是極武師,與武師還略有差別。
李逸說完順手將那隻刺往外一拋,經過幾個星期的天空旋轉,那隻刺忽然變成一片白霧,蟲子卻不再維持一成不變的規則動作,乏力地落到地麵。
“武師雖然隻能夠使罡氣氣化了,但極武師已能夠使罡氣液化乃至凝固,化為鋒利的刺自我的毛孔中飛出,戳破幼蟲,隻可惜距離不可太遠,否則不久就會毫無節製地氣化了。
你剛剛在前進道路上留了一道弧光,是不是也罡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