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你是來找他,他一定會告訴你,他的斧子很鋒利。
如果得知老軒已經做好了盜墓的準備,不知大哥哥有什麽看法。
說起工作,咱們幾個還沒有老軒這廝,半小時之內,老軒已砍下兩株白樺樹。
“我在河邊站了好幾天才把它砍下,你看怎麽樣?”
現在在這邊修樹枝,需要修到幾根潔淨的樹幹上,便於搭木橋,片刻過河之用。
他把車停在河岸邊,然後把車開進河裏去修。
河麵寬約三十米,亦是齊腰深在其間。
河裏沒有水,所以隻能是在河邊上搭一個小木屋來避雨,裏麵鋪一張凳子,再把木頭釘好。
邊河水要赤腳,稍微挽一下褲腳,還能竄水,在河水中央幾塊裸露的岩石邊,搭木橋還能過。
這是我第一次下水。
河水真他媽涼,如今的時節,下水就沒意思了,我的牙是打出來的,一身雞皮疙瘩。
我看了看身後那個老軒。
他是個大胖子,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羽絨服,還戴著一頂鴨舌帽。
這人,此刻也凍得呲牙咧嘴了,也好不到哪去。
我顫抖地走到第一塊露在水麵上的岩石上,大勇艱難地架設起第一座木橋。
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又要抬木過河了。我趕緊跑到河邊,隻見河中漂著很多樹枝。我想,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肯定不能一直站在這裏。要是掉進河裏怎麽辦?怎麽辦呢?怎麽辦?怎麽做?怎麽辦?怎麽辦?!不行!怎麽辦?!
真不知道這座橋踩下去能不能翻過來。
我還得回去跟大勇一起重新抬樹,重新走應該能過。
大勇走過來,說:"你怎麽還不走?
老軒開口便罵起來,那兩人如今還是打打鬧鬧的,都幾點了,如今又是在冰冷的河水裏鬧騰。
我到岸邊歇了會兒,心裏實在難受,一想還得下趟,是全身顫抖。
搭橋需要一小時,過河用的時間不超過10分鍾。
我們把鞋上的拉鏈擰開,然後就開始往河裏倒沙子。
到了江邊,大家都顫顫巍巍的穿衣服,都在想有沒有點堆火烤,還是不要太涼。
我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脫掉,穿上一條藍色的布褲子,再戴上一頂黑色的帽子,就到對岸去了。
河水清澈見底,水下一切盡收眼底。
我到下遊有一段路程,如果真有什麽好吃的,還將給予衝下遊,不給衝上遊。
現在我懷疑這座古墓離眼前的懸崖很近,幾隻白瓷碗被衝下山坡上。
我想可能是一個人從崖壁上摔下摔碎的,或者是他自己掉到懸崖下麵了吧!
如果真的有古墓的話,同樣位於我們身前山坡之上,這或許是一種幸運,其間還穿插了一些直覺,我覺得古墓應該是來了。
此時,筆者在江邊撿到數隻殘破的白瓷碗殘片,與蒙古大哥家取出的完全相同,應屬時代。
通俗地說,就是一個被發掘出來的古墓近在咫尺,就算夏天的水流湍急,這些殘片在河水的衝刷下,也不至於走得太遠。
我把碎片放進水罐裏,然後用繩子將其吊起。
掐了一下手裏的雜物,我把它給老軒大勇等幾人看看,老軒對這批白瓷殘片的售價了如指掌,還很激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