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來枳,表情亦略顯鬱悶。
這次她跟了過來,是要為李逸做此事的,可事與願違,卻要李逸跑來跑去,心裏立刻覺得有點不踏實。
王梅受到了她心情的影響,心裏也有點不安,這位老教授,對時間觀念最為重視,大學授課時,把遲到的同學直接拒之門外。
他即使很喜歡那唐三彩,恐怕也不會出手相助的。
“先別想這些,我們先吃吧。”
李逸開了口,臉色安詳,似乎已是成竹在胸。
二女受其如此一說,還覺得肚子裏餓得厲害,緊隨著李逸的腳步,現場已受到控製,十餘條黃毛被壓地不能動。
三人下去一看,一輛黑色的車已停到大門口了。
“來枳就好了嗎?”
鶴梅在地下等了很久,她首先走上前去向李逸打招呼,然後把眼睛盯著鶴來枳。
由於鶴梅正的戰鬥力不強,結果,李逸不讓上。
“沒事!”
鶴來枳輕言。
鶴梅正看到自己的表情像往常一樣,而身上隻留下了一點點擦傷的痕跡,立刻鬆了一口氣。
四人隨意找個地方吃頓飯,夜如流水,這一刻前去探訪,為時已晚。李逸二人便被兩個姑娘拉著逛街,她們的衣服在被綁架後,還是很幹淨的,可這兩個姑娘是想買的。
李逸和鶴梅正在相視一笑,均顯得束手無策。
第二天一早,四人才來拜訪這位老教授。
旅途中順便也買點禮物吧。
……
別墅裏。
一位七至八十歲的老者在書房練習書法,老者神情專注地拿著毛筆,正揮毫潑墨。
正寫嶽飛滿江紅,他更愛詩詞二句。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這二句,筆墨交錯,雄健有力,全然是每個人的技法。
何教授正寫著最後一個“血”字,忽然傳來敲門聲,立刻手抖了起來,底下最後一橫拉倒了老長,不禁心生怒火,隨手把手裏的毛筆往桌上一丟。
“進!”
書房裏。
毛筆隨便一丟,立刻墨水飛濺,把那幅白紙染成了黑色。
一位老婦人走進來看見她丈夫的臉陰沉沉的說:“又是憤怒?哪有那麽老,火氣還是跟年輕時差不多。”
“嗯...嗯,不要像個小孩子,門外還有同學在尋找。”
那個女人和何教授同歲,叫王慧,眼神慈祥,從麵骨上,隱約能看出來,自己年輕氣盛,定然是個風姿綽約、賢惠溫柔的女人。
“誰呀?大早的老來找我。”
“你走就明白了。”
這對夫婦挽手從書房走了出來。
李逸和其他人在客房裏等了很多時間,當二人走出客房時,立刻心生羨慕。
兩個人手挽手,盡管走得慢了點,但是安靜地走著,他們有一種甜蜜和溫暖,就算他們老了,還是能看到他們極其相愛。
“何教授,您可曾想起過我?”
“這就是王梅——你們曾經的同學。”
何教授測過了頭看著王梅。她有一頭短發、冷白皮膚、方臉,在人們期待的眼神裏說:“你是王梅!我記得,在課堂上我也經常問你問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