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剛站起來,看見好朋友都死了,但沒有看見那個惡人。略加推斷,他就想出了辦法。”
“從那時候起,他就改了名字,一路跟蹤,決心手刃仇人。”
鶴來枳打斷道:“這麽說吧,教授你一定就是那個存活之人子孫吧?”
“嘿嘿...小姑娘倒能推理嘛,很遺憾,你們猜錯了吧,我不是活著之人,更不是那個惡人。”
大家“啊”了一聲,麵露驚疑之色。
還有,聽到他說那個活著的男人,那個惡人,很拗口,不過想想自己一大學教授,長得又大又小,不想說兩個人的姓名,無可厚非,隻能耐性子聽話了。
“男子雖幸免於難,但未能找到惡人,萬般無奈,便前去尋找惡人之妻。”
“嘿嘿...可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並沒有死亡,而是由於中毒的輕微程度,這一刻看著即將發毒的樣子,就趁著黑夜,走進了那個惡人的屋子,殺死了那個惡人的老婆和繈褓之中的嬰兒,而自己卻被毒死了。”
“很快,那個惡人回到家裏,見此情景,立刻哇的一聲大叫起來,心裏充滿了酸和苦,提著刀子,朝那個男人刺了數刀...然而,他自己知道,都是這個青銅匣子惹的禍,他家破人亡了,說起來都是他貪心惹的禍。”
“其妻死後,意誌消沉,立即欲將這個青銅匣子銷毀...卻因途中遇人搶劫,那個青銅匣子已被搶走。”
鶴來枳笑了笑,滿臉通紅地說:“這樣說來,你們就是強盜的後代嗎?”
“不是......”
鶴來枳極沮喪,幾番揣測,都不得要領,現在也就沒有再出口去問了,聽任他逐一講解。
“那個惡人知道自己不是那個強盜的敵人,便偷偷潛伏起來,等著下手,等著年齡稍大些,還是沒能成功,隻得收徒,把這個故事告訴他,讓他決心把那個青銅匣子毀掉。”
“時過境遷,那匣子自從進入土匪窩之後,不見蹤影,那弟子就又收了一個弟子,後麵弟子的弟子又收弟子......斷斷續續,才到現在。”
“嘿嘿...傳我,已不知其XX代。”
臉上忽然出現了仇恨,淒楚的表情。
李逸和其他人都很自然地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現出這樣的神情。
可他不問。
但卻把好奇和憐憫的眼光投向了他。
此事,原本就是何教授的人生之痛,連妻也從未詳細說過,更別提李逸這樣的人物了。
可這一刻,憂傷湧上來了,沒有吐出不快來,看到他們眼裏流露出急切的目光,這才慢慢打開了嘴。
“每輩人,為專心於此事,收徒的時候,就是給自己下枷鎖.”
話音剛落,忽然擼起衣袖說:“大家快來看看吧!”
但見其腕上,繪有一隻妖獸,似扒手,色紅如血,張口閉口,齒尖如齒,有些猙獰和陰森恐怖。
“火是個詛咒,在月圓的夜晚,火就像在火裏烤火的手掌,痛得很。”
“我師父...忍受不了這種折磨,硬把一隻手砍下來,誰知,那詛咒就融進血裏,兩隻手砍下來,結果轉成自己...臀部。”
說完,何教授忽然淚流滿麵。
人們聽了,立刻想要大笑起來,但是看到他異常傷心的樣子,內心難免產生憐憫之情。而這個詛咒,肯定是讓人痛苦的,隻是讓人冒著被砍斷手的危險,現在一片寂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