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倚著金斧壽,手指尖慢慢地從胸前掠過,望著金斧壽那痛苦的表情,略帶憂慮地說。
看到金斧壽不語,少婦輕笑著,身體慢慢鑽入被窩。
“呼~”
感受一下那股溫柔,金斧壽伸出手摸摸少婦的腦袋,閉著眼長籲一口氣。
這時,電話鈴聲像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隻可惜金斧壽現那兒一提這,兩手按在婦女頭上,眼睛閉得緊緊的,被子忽上忽下越快。
等到少婦終於探出被頭時,金斧壽同樣渾身柔軟地趴在病床上。
女人擦去嘴上的些許殘留物,嬌媚地笑了笑,做了一個手勢就站起來去衛生間。
金斧壽還緩過神來點了根香煙拿起了手機。
看到來電號碼的時候有點愣。
“喂?”
接電話時,用電話裏帶著慌亂的口吻,訴說了家中的一切.
“啪嗒”
手機掉了下來。
“喂?喂?老爺!您是否仍然在傾聽?喂?”
金斧壽紅著眼睛捂在心口上,渾身冒汗。
剛緩過神來馬上又提起,攻心之下,眼睛一亮,居然直暈!
“砰”
“老公!!”
少婦聞聲出了廁所,見金斧壽倒地,頓時驚慌地叫了起來,便急忙拿出電話撥通了120。
......
汽車慢慢開到了警察局邊,4個人下了車。
忌夜長夢多李逸準備連夜將伍世方送交警方。
“證據全部複製完畢?”
李逸點燃一支煙,看著魏夏,說。
“好吧,把它留在手機裏歸檔。”
魏夏溫和地說。
“成了,那麽下麵就交我來善後吧,您去跟二老說一說,幾炷香的事,辦完了事就回去。”
李逸接過魏夏裝證據的袋子笑著說。
現在大仇得報了,照理說,到了慰勞先賢的時候了。
魏夏急忙顯出慶幸之情。
那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感謝老師。”
心想,以後得給先生好辦事了
是一種責任和報恩。
以他孑然一身當然達不到今天的成就。
李逸擺擺手,看著旁邊那個似乎要開口也不肯開口的阿姆。
“咋的?您有事嗎?”
阿姆抓耳撓腮,然後似乎心有所斷,走上前正色看著李逸,旋即深鞠躬。
“老師,我會和您一起做事情的。”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李逸把玩地笑了。
“你哥和我還是有那麽點意思。真的舍得讓我鞍前馬後嗎?你要好好想想,來我這裏,可是沒啥自由一說,有你忠貞不渝,將來歸我。”
阿姆毫不猶豫地點頭。
自己是一浮萍、福利院是自己的家園,成年後把魏夏和魏父、魏母都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現在父母相繼去世,自己大仇得報,他不願泥沙俱下地成為一個社會閑散青年而混著吃飯等待死亡。
與李逸相見,亦升希望。
“成了,回頭是岸為您手續齊全。還有,把你這黃毛給剃了,看著膈應。關於我在幹什麽、該幹什麽,魏夏一定會告訴大家。這個時候你先跟在他的後麵,事做完再一起回吧。”
說完拉住阿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