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口罩男的這句話,他眼裏滿是權力的熾熱。
李逸這種人不過是一雙手不重要的棋子!
江家附屬醫院魏夏病房。
“今天的心情如何?”
早餐後,主治醫師溫柔地問魏夏,後麵跟了一個小護士,手裏拿了一本病人記錄手冊。
手術後至今已第4天。
“和前兩天相比,好多了。已能下地。”
魏夏笑著說。
主治醫生略有意外。
魏夏雖未傷及內髒,但外傷仍相當嚴重,隻是那穿越半邊肩的刀疤而已,常人一兩個月都無法動彈。肋骨斷了兩根,手指骨也斷了兩根,從胳膊上剜下來,被鐵烙印燒熟的死肉.....
剛開始收到魏夏時,主治醫師曾認為他被滿清十大嚴刑。
從這些傷病來看,初步的治療估計要愈合至少需要6個月的時間。
如今的魏夏可以下田了,可以很大了。大不如前。
剛剛過去4天呀!
估計看出主治醫師不服氣,魏夏叫阿姆把他扶起來,下床之後推著阿姆手慢步走到陽台窗邊,笑得前仰後合。
“嘖,這樣的身體素質多好。”
主治醫師歎了口氣。
後麵那個小護士已兩眼放光。
魏夏原本是個大塊頭,現在他正佇立於陽台窗下,裸露上身纏滿繃帶,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在日光下顯得格外優美。
“然後就可以嚐試進行康複訓練,但時間切記不宜過長。有件事時刻呼喚著我們。”
主治醫師囑咐幾句後,把依依不舍的小護士帶走。
望著窗外蔥蘢綠樹般的風景,魏夏禁不住想起了李逸和其他人現在正在苦苦掙紮著,內心隱隱湧起一種內疚跟無力。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他自己,但現在他無能為力。
無助地歎息。
眼睛一轉,就看見窗外小公園裏有好像是一對戀人漫步。
不知道是不是我覺得不對,是不是什麽原因。
一對戀人似乎正在自覺或不自覺地瞥向他們的地方。
“哥?怎麽啦。看看什麽?還有黑絲大妞?!”
阿姆看到魏夏專注地望著窗外,激動地問,趕緊湊上去。隻留下一對戀人漫步外的孤獨。
戀人被魏夏縮回了視線。
“沒事。”
仔細推敲後,魏夏搖搖頭溫柔地說。叫阿姆扶著他回到被窩。
“不對勁。”
正要上床的魏夏突然小聲地說。
“將手機遞給了我。我打電話告訴了李老師。剛才這對戀人的模樣你記住了吧,想想怎麽到保安室把監控調走。記住,不要被人重視。”
常年謹小慎微,使魏夏形成一種習慣:隻要覺得有什麽超乎常理之處,就值得關注。
這對戀人行走的姿態、眼神以及舉手投足間的舉動,讓魏夏覺得自己都不是一般人,精氣神也是無比的好,一點也不像病人。
而現在隻有上午九點鍾。
九點鍾,一對夫婦來到醫院公園散步,魏夏覺得不對勁。
盡管事情沒有絕對的,但現在的隊伍正處於危機之中,不可等閑視之。
阿姆看到魏夏這麽認真的表情,沒有敢怠慢,應聲後整理病房裏的垃圾就走人。
現在已經九點鍾了,幾乎到了保安交班的時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