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極瘦,個子與顧南墨差不多高,走路時邁的步子不大,模樣兒如何也看不清楚。
難不成顧南墨還有什麽要好的手帕交嗎?
可若是有那樣要好的朋友,他落難時為何不見那人出手相助?
如今顧南墨重新得了寵,便巴巴兒地湊了上來,一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蘇柒若不屑地撇撇嘴,她倒是要瞧瞧,大晚上的,該是多厚臉皮的人才會在這個時候來尋顧南墨。
顧南清站在小院子門口,抬眸朝裏看了一眼,然後嫌棄地捂了捂嘴巴。
“他們一直就住在這裏?”
“是。”
身後的事兒低聲應道。
顧南清猶豫了一瞬,然後才抬腳走了進去。
顧南墨聽到院子裏有聲音,還以為是蘇柒若來給劉氏施針了,連忙跑了出去。
“你今日怎麽……”
後麵半句還沒問出來,顧南墨便停住了身子。
皺著眉頭看向院子裏的不速之客,顧南墨臉色實在算不得有多好看。
“你怎麽來了?”
“聽聞父親身子好了些,清兒來給父親請安。”
顧南清柔聲說道,並未因顧南墨的不喜而表現出什麽。
“不必了,父親的身子見不得風,你回去吧!”
顧南清看了一眼顧南墨身後開著的門,見不得風還敞著門,這謊話說得未免也太不上心了。
“哥哥可是在氣清兒這段時日都不來看望父親嗎?可大夫說父親的病不能見人,母親也親自下了命令說不許人來打擾父親養病,清兒這才……”
顧南墨打斷顧南清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既是知道父親的病不宜被打擾,你大晚上的跑這兒來是要鬧什麽?”
“可父親的身子不是已經大好了嗎?”
“誰告訴你的?”
父親的病情隻有他們幾人知道,難不成是管家送東西來的時候見父親氣色不錯,才與府裏人這般說的?
反正顧南墨是不會相信這事兒是顧才棋告訴顧南清的,那人就沒長心。
“府裏人都這麽說的啊!”
顧南清一臉無辜地看向顧南墨,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親事,他才懶得來討好劉氏呢!
還要看顧南墨的臉色,他憑什麽?
“父親已經歇下了,你過幾日再來吧!”
管家老早就來過了,顧南清自然也應早就聽說了這事兒才是,卻偏偏要趕在今天晚上過來探望,這不是平白找晦氣嗎?
誰家探望病人是晚上來的?
“那是清兒來的不是時候了。”
顧南清遺憾地歎了口氣,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還有何事?”
顧南墨不想他留下耽誤時間,若是撞上那人過來施針就不好了,隻想快快地將顧南清打發了。
“清兒的確是還有一件事要與父親說,既然父親不便見我,那與哥哥說也是一樣的。”
顧南清看了顧南墨一眼,見他神色未變,才接著道,
“清兒與寧安侯府的林姐姐準備議親了,可哥哥是長兄,若哥哥不先嫁出去,清兒這親事便也要跟著耽擱了,清兒想來向父親討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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