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安分守己的男子才是殿下的賢內助,不像那兩位葉家公子,隻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紀雲澈一步一步挪到院子裏,立春給他找了本雜書過來,他正看得津津有味。
蘇柒若進來時,入目的便是這樣一幅風景畫兒。
海棠樹下,男子坐在石桌旁,一手托腮,一手翻著放在桌上的書。
偶有微風吹來,俏皮地卷起他幾根發絲,纖細的手指便將那發絲繞在指間,纏出一個個卷來。
紀雲澈五官精致,尤其是那雙眼睛,美的令人窒息。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
白皙的麵龐上是淡淡的平靜,與那日他跪在太女府門口求她時的慌亂完全不同。
蘇柒若忽然想起書中紀雲澈的結局,當時他求助無門,為救母親自願入了二皇女府,為保清白日日與二皇女蘇玉華鬥智鬥勇。
最終紀觀蘭被人害死獄中,紀正君經受不住打擊一病不起,不久也跟著去了。
紀雲澈恨蘇玉華騙了他,他本已打算好了,若蘇玉華當真能救出母親,他便將身子給了她也無妨。
奈何蘇玉華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他,耽誤了他的大事,害死了他的母親。
於是紀雲澈便在蘇玉華的酒水中下了劇毒,與她同歸於盡,死於二皇女府的偏院裏。
許是那道略顯灼熱的目光盯得紀雲澈有些久了,紀雲澈微微皺起眉頭,不悅地看向院門處。
四目相對,紀雲澈也愣住了。
他沒想到蘇柒若會過來,他以為她早就將他忘了。
“見過太女殿下。”
紀雲澈撐著石桌欲要起身,卻被蘇柒若先一步製止。
“你腿上有傷,無需多禮。”
她的聲音很溫柔,聽得紀雲澈耳根不由得一熱。
“多謝殿下。”
“腿傷可好些了?若是有什麽不妥,便叫人去請禦醫過來瞧瞧,莫要耽擱了。”
古人命短,醫療條件有限。
若是紀雲澈的腿傷留下什麽隱疾,少不得日後要遭罪。
蘇柒若可不想讓這麽一條鮮活的生命折在她太女府裏。
“不必了,已經結了痂,再養幾日就能動了。”
紀雲澈搖搖頭,見蘇柒若還在他身側站著,便掏出帕子鋪在自己身旁的石凳上。
“殿下請坐。”
蘇柒若看了一眼那帕子上的青竹,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我上次留給你的藥膏你可有每日塗抹?”
看到他脖頸上那道已經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痕跡,蘇柒若忽然問道。
“殿下的藥膏非常管用,連疤都沒留下。”
紀雲澈不自在地捏了捏自己的衣領,想要把那道痕跡遮住。
明明她已經看過他最狼狽的模樣兒,可這會兒他卻不想她再看那道青痕。
“那你就繼續用著,沒有了再與我說。男子都愛美,的確不好留下疤痕。”
尤其是這麽好看的一副皮囊,留幾道疤該有多可惜啊!
她笑的溫潤,紀雲澈卻略顯緊張地捏緊了手裏的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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