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立春是去見太女殿下了?
也不太可能,畢竟這麽短的時間內也不夠又告狀又換茶水的。
立春定是不相信這宮裏的人,才會選擇連換茶這樣的小事兒都要親自動手,那也就是說他還沒來得及去告狀。
“葉公子喜歡這點心?”
見葉傾卿正盯著那點心發呆,紀雲澈便往他跟前推了推。
葉傾卿回過神來後朝紀雲澈淡淡一笑,抬手捏了一塊點心,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
立春和立秋邊吃著點心,便湊到一起小聲說著什麽,不時還會捂著唇輕笑兩聲。
葉傾卿和葉傾城的侍兒偷偷看向他們,心中羨慕不已。
果然還是太女府的下人過得自在,他們跟著葉家公子,整日裏挨打挨罵,什麽時候如他們這般快樂過?
禦花園的人越來越多,葉傾卿有些坐不住了。
若是再不想法子彌補,等今日這事兒真的傳到太女殿下耳朵裏,他們便完了。
如今禦史在朝堂上尚不敢提及紀府之事半字,葉傾城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拿這事兒說話,莫說是太女殿下了,便是傳到皇上耳朵裏,也定會訓斥他葉家沒管教好人。
紀雲澈坐得有些累了,便準備帶著立春和立秋去人少的地方逛一逛。
他才剛起身,葉傾卿也跟著站了起來。
“紀公子要去賞花嗎?不如我為你引路?”
葉傾卿和葉傾城時常入宮玩耍,對這宮裏可謂是熟得很。
他主動開口,紀雲澈自然不好拒絕。
“有勞葉公子。”
其實紀雲澈更願意一個人走走,奈何沒這個機會啊!
葉傾卿淡淡地瞥了葉傾城一眼,葉傾城忙站起身來,老老實實地跟在二人身後。
想了這麽久,他總算明白了哥哥惱他的原因。
是他太過衝動,又拿紀觀蘭的事情說事兒。
“哎喲……”
一個小侍打扮的男子因為走得太急撞到了紀雲澈身上,見立春和立秋冷著臉上前欲要訓斥,便趕忙跪在紀雲澈腳邊求饒道,
“公子恕罪,奴不是有意的。”
“你是哪家的侍兒,在宮裏也敢這般橫衝直撞,不要命了嗎?”
立春冷聲斥道,凝著那事兒的眸子裏似淬了冰一般。
太女殿下可是特意吩咐過,他們不許給公子惹事兒,卻也不必事事謙讓著,叫人白白欺負到紀公子頭上。
那麽寬的路他不走,卻偏偏往紀公子身上撞,分明是有意的。
“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嗚嗚……”
那侍兒說著說著竟還捂著臉大哭起來,周圍又有不少人朝他們的方向望過來,紀雲澈眉頭一緊,眸色一暗,也懶得與這樣的人計較。
“罷了,你走吧!”
紀雲澈擺擺手,立春正要阻止,見紀雲澈朝他眨了眨眼睛,瞬間明白了。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那侍兒連聲道謝,爬起來便跑掉了,臉上掛著的淚珠子都沒來得及擦。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沒規矩的奴才,在宮裏也敢這般莽撞!”
葉傾城不屑地輕哼一句,反正撞的人不是他,要不然他才不會輕易放過那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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