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
“什麽東西……”
……
議論聲不絕於耳,有些紀雲澈能聽清楚,有些隻瞧著他們看他的表情便能猜到不是什麽好話。
這樣的場麵紀雲澈早已想到,隻是心裏總還是有些難過的。
當初他也是世家公子裏的佼佼者,誰見了不敬他三分,如今卻因著母親被冤一事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當真是世態炎涼。
錢昕偷偷揚起嘴角,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隻有所有人都開始針對紀雲澈,他才更方便對付他。
膽敢勾引太女殿下,今日他便扒了紀雲澈的狐狸皮,讓所有人都瞧瞧,看看這不要臉的狐媚子是個什麽下場。
“我方才去給舅舅請安,舅舅不在,好像是去了鳳儀宮,想來他們過來還要一會兒,我們不妨先去那邊坐坐。”
錢昕對著葉傾卿說道,眼睛卻總是往紀雲澈身上瞟。
葉傾卿是什麽人,從錢昕剛一出現就發現了不對。
錢昕喜歡太女殿下也早就不算是什麽秘密了。
若是他今日想要對付紀雲澈,那自己說不定還能撿個便宜,何樂而不為?
不由紀雲澈反對,葉傾卿便先點了頭。
“也好,紀公子也一起吧!”
紀雲澈正想要看錢昕出醜呢,自然不會拒絕。
一行幾人坐在了院子裏最大的那張石桌旁,這裏位置好,隻是周圍人有些多,站了不少正在賞花的漂亮公子們。
立秋先在石凳上鋪了一個軟墊才扶著紀雲澈坐下,立春則利落地上前為眾人斟茶。
無需主子開口,事情已經辦妥。
葉傾卿心中又是妒忌又是酸澀,太女府調教出來的人果真不一樣。
若自己嫁到了太女府,他們今日這般細心侍候的便該是他,而不是紀雲澈這個罪臣之子。
錢昕則不由得多看了立春和立秋二人幾眼,他不曾去過太女府,自然也不認識立秋。
但他卻記得立春,之前書會時立春曾站出來維護過紀雲澈。
“你們瞧瞧,到底是太女府出來的,與咱們身邊這些個沒眼力見兒的奴才就是不一樣。”
錢昕酸溜溜地說了這麽一句。
他實在想不明白,即便紀雲澈有張漂亮的臉,卻也不至於得太女殿下這樣喜歡吧!
那紀觀蘭犯下的可是通敵叛國的死罪。
皇上總說證據不足,若是證據當真不足,那紀觀蘭為何遲遲不放出來,紀家門口的禦林軍也一直沒有離開過。
說不定就是紀雲澈在太女殿下耳邊吹了什麽枕邊風,太女殿下才一直保著紀觀蘭沒被處死呢!
誰不知道皇上獨寵太女,什麽都聽她的。
“奴知罪。”
錢昕身後的侍兒嚇得臉都白了,趕忙跪到地上請罪,心裏卻是惱上了紀雲澈,覺得是紀雲澈的人讓他當眾失了臉麵。
畢竟他也不敢去惱太女殿下不是?
葉傾卿和葉傾城身後的侍兒卻像是沒聽見錢昕的話似的,垂著頭一句不言,他們可不敢跟太女殿下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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