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蘇狀元有點兒意思。
周晴像個傻子似的看著那二人,又抿了一口那略帶苦澀的涼茶,然後撇撇嘴。
一點兒也不好喝。
這兩個人好像得了什麽大病似的,竟是一個比一個喝得起勁。
“凡事適可而止,秦大人當真不見見這位來為女求情的老母親嗎?”
蘇柒若放下茶杯,看著外麵的太陽被雲彩遮住了大半,這才不緩不慢地開了口。
秦時月也朝外看了一眼,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幾下,隨即搖了搖頭。
“不見。”
見了她怕自己就留不住張圓了,那張勤傑若是以權壓人,她和蘇柒若兩個人的官職加起來也不夠跟人家比的。
官大一級壓死人,蘇家勢力再大,蘇柒若現在卻也隻是個還不如自己的芝麻小官,如何鬥得過張勤傑那隻老狐狸。
左右已經把人得罪死了,也不差這一回。
“秦大人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蘇柒若也不急,她隻是擔心待會兒三皇女趕在太女殿下之前來到,她們不好應付。
倒不如先把張勤傑放進來,假意周旋一番。
待三皇女來了之後,將對付張勤傑的法子拿出來再用一遍,拖延些時間罷了。
“我隻相信證據。”
派出去尋找證人的人還未回來,她沒有辦法一下子收拾了張圓,那便是給了張家機會。
秦時月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就不怕那些證人已經沒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
秦時月臉色一變,她並不覺得三皇女和張勤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張圓才被抓走,她們就去殺人滅口了。
“三皇女的手段之狠辣,想必秦大人也清楚。我隻是猜測……她到現在都還未來,會不會親自帶著人去毀我們的證據去了。隻要沒了那些證人和證詞,隻靠著我們手裏的這些,張圓——罪不至死。”
真正能要張圓性命的是那些被她害死的男子的家人,而不是周晴搜集到的那些張圓在商場上耍的陰私手段。
這些最多讓她在牢獄之中住上幾年,卻沒辦法斷了她的後路。
哪怕是流放,三皇女和張勤傑都有辦法救回她,更不要說坐幾年牢了。
指不定什麽時候人就被弄出去了呢!
秦時月的手指又在桌上敲了敲,然後緩了神色,鄭重道:“她一定沒有我的人快。”
不論從什麽時辰開始算,三皇女的人都快不過她的。
蘇柒若見狀,倒也不再有疑。
秦時月手下有六大臂膀,那六個人跟了她多年,本事不容小覷。
太女府的馬車到時,張勤傑還麵色蒼白地等在門口,熱出了一頭的汗。
“大人,好像是太女殿下來了。”
打著傘的侍女湊到張勤傑耳邊說道。
張勤傑身子一僵,整個人像是不能呼吸了似的,忽然生出一股子絕望來。
有蘇家摻和進來,張圓的命都未必能保住。
若是再加上一個太女,那她們便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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