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王妃。”就如月心說的,情難自禁,她太單純,沒有絲毫害人、防人之心。江湖中,這樣的女子很少,他的心跳隻為她而起,或許自己真的愛上她,在不知不覺之間,亦或者在新婚之夜就已經認定她了。
“王妃?”
“我是乞丐王,你就是乞丐王妃。”龍澤嘻笑著,將她抱得很緊,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女子防身術!”一攻胸部,二擊鼻子,三襲腹部,四賜褲襠。
不待龍澤反應過來,要命的地方一陣劇痛,快速地將她放開。
她站在數步之外,像個無辜的孩子:“誰讓你抱我,我……正常反應,正常反應!”賠著笑臉。
什麽地方不好打,竟然攻擊下盤,這不是要命嗎?還靠它生養兒女呢?看她平日裏文文靜靜,溫柔如水,這一腿踢得不輕。打了人,還得意洋洋地揚長而去,好像與她無幹似的。
今兒逢雙,該在賞雪閣用餐。
龍澤看著桌上那些烏七八糟的書法就想笑:“紅兒、紫兒的字也太差了。”
紅兒“撲哧”笑出聲:“那是姑姑寫的行楷。”
月心就是弄不明白,紅兒、紫兒還有許多梨園弟子的字都是她教的,為什麽徒弟的書法比師父好,可師父的字怎麽練也沒有長進,根本就難以見人,沒有筆鋒,就像一根根棍子拚接起來的。
“你真應該拜鄔學士為師,好好學習書法。”龍澤道。
月心瞪了一眼:真能說,鄔玄離可是南梁最著名的書法大師。當自己是皇子還是皇帝,一句話就能請他。他的字一字千金,自己何德何能可拜他為師。扁著小嘴:“花子頭,你說話越來越愛吹牛了。”
“吹牛?”
“就是說大話,編瞎話的意思。”什麽時候冒出這個詞,古代沒有。
兩大長老趕至飛雪山莊時,婚禮已過,況且對方是丐幫少主,也不說什麽,反倒說了些恭賀類的話,匆匆離去。
“今兒沒事,就讓我做你師父吧,好好教你寫字。”
她不是不會寫,隻是不會用毛筆,相比之下,更喜歡用鵝毛做筆,這樣還容易一些。
努力地試著放下,放下對鍾驚雷的情,放下太多的疑惑。
龍澤的書法還真不是假的,就像書法家寫出來的,龍飛鳳舞,行雲流水,哎喲,若不是親見,月心怎麽也想不到:別看他是個武夫,這字還真是漂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