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指王羽然眉心中那根銀針,冷冷道:“如果要拔出那根針,讓你們王家派個能主事的過來!”
王楚河、王項想置身事外,但聽到這話,徹底焉了。
王羽然跟王家那位少爺關係不錯,他們也不敢得罪。隻是給錢可以,但跪在百曉堂的話,王家就會成為笑話!
而且一旦失去九千萬,他們在王家就失去了機會,想再往上爬就難了。
王羽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美眸中的怒火如同實質一般。她兩隻手伸到王楚河、王項麵前,道:“把卡交出來!”
王家給九千萬,為了互相監督,三人各拿三千萬。
“羽然?”
王楚河兩人心中很不甘心。
“拿來!”
王羽然聲音低沉了幾分。
王楚河、王項隻好咬牙交出了銀行卡。
王羽然把三張銀行卡拍在桌上,惡狠狠地看著徐曉寒,道:“你有種!我看你怎麽承受王家的怒火!”
說完,她轉身向外走去。
王楚河、王項兩人連忙跟上,心中鬆了口氣,看樣子王羽然不打算跪了,這樣子他們也就不用跟著跪了。
但這個念頭剛從他們腦海中閃過,走到診所外的王羽然猛地跪下,大聲道:“徐醫師,我錯了,請你為我拔針!”
尼瑪。
王楚河、王項心中大罵。
都決定要跪了,還擺出一副囂張的樣子幹什麽?
王羽然看向兩人,喝道:“還不過來跪著!”
王楚河、王項歎了口氣,隻好臉色鐵青地跪在王羽然身旁。
“公孫峰,好好計時,跪一個小時再說!”
徐曉寒說了一句,轉身走入了百曉堂的後院。
一個小時!
王羽然三人覺得一陣恥辱。
姓徐的,你等著!
王羽然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信:“哥,我在百曉堂被欺負了,你快過來!”
青陽市第一醫院,VIP病房中。
薛寶琴躺在床上,眼睛睜著,臉色蒼白如紙,人看起來虛弱、憔悴了許多。才兩天不到,這位江家的主母經曆了極大的痛苦。雖然疼痛發作,醫院就第一時間給她打了止痛針,但止痛針持續的時間有限,而且十二個小時內隻能打一次,剩下的時間,薛寶琴必須一個人承受痛苦。
這種折磨下,她幾乎沒辦法入睡。
在床邊,坐著一個三十歲不到的青年男子,正在給薛寶琴把脈。
江燕青、江長春、還有管平站在旁邊,一臉的緊張之色。
大概兩分鍾左右,青年男子結束把脈,臉上帶著凝重之色。
“王醫師,我媽的病怎麽樣了?”江燕青急忙問道。
青年男子叫王一凡,是江都市中醫世家王家年輕一輩的翹楚。
管平也問道:“一凡,情況如何了?”
王一凡跟管平關係不錯,這次也是管平出麵,把王一凡請來為薛寶琴看病。
王一凡道:“我剛用我們王家的獨門針法給江夫人止痛,至於解毒,我暫時沒有思路。”
“晚一點我會跟我爺爺通話,讓他幫忙看下。”
聽到這話,江長春的神色平靜了許多。
王一凡的爺爺,就是那位進過中樞給最高領導看過病的老人,王家的頂梁柱,華國為數不多的國醫!
“多謝王醫師。”江家父女道謝。
王一凡擺了擺手,道:“要謝的話,你們謝管平吧。我也是看在他的麵子上才過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