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嘯認慫了。
如此看來,胡嘯判斷出這一次的事情牽扯到科舉,所以才直接去道歉。
夏侯家已經暴露。
夏侯真的心緊張起來,道:“如今看來,林豐已經知道我夏侯家了。”
夏侯恩心頭咯噔一下。
林豐知道了。
意味著,林豐絕不會善罷甘休,也會對付夏侯家。
夏侯恩正色道:“父親,林豐一向強橫霸道,他會對付我們,咱們胡家也必須做好準備了。”
夏侯真道:“做什麽準備?你和胡彪的話,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有更多的心思。這樣的事,林豐難道還敢打上門來?我們的人,誰打了陸廣?誰打了陸廣的護衛。都不是我夏侯家的人,林豐能奈我何?”
“道理,是這個道理。”
夏侯恩點頭道:“您也知道林豐,一向手段狠辣。唉,沒想到,僅僅對付一個陸廣,牽扯出了林豐。”
夏侯真有一些擔心,卻更是鎮定。
事情雖棘手,也不是,就已經是無解。
畢竟夏侯家沒有出手。
夏侯真道:“府上的人,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們沒有直接對付陸廣,而你和胡彪隻是年輕人之間的玩笑話,哪裏知道胡彪當真了,真的去對付陸廣。”
“這,就是我們咬死的口徑。”
“更何況,你也沒要對付科舉的人,隻是讓胡彪羞辱陸廣。我不信林豐,能借此機會彈劾老夫?你沒有許諾利益,隻是帶著胡彪去百花樓玩耍。從給出的好處,那也是玩笑啊。”
夏侯真道:“否則,真讓胡彪對付陸廣,單純這樣的利益,胡彪會願意出手嗎?”
“父親得對。”
夏侯恩點了點頭,慌亂的情緒稍稍得到緩解。
夏侯真道:“好了,不要慌慌張張的,盯著林豐和陸廣就是。我們以靜製動,敵不動我不動。如果林豐出手,咱們再想辦法應對就是。”
“兒子明白。”
夏侯恩鄭重點頭。
夏侯恩轉念一想,問道:“父親,我們能反擊林豐嗎?”
“你想找死嗎?”
夏侯真嗬斥道:“我們如今的立足的,是咬死你和胡彪是開玩笑,撇掉了和林豐的關係。你要對付林豐,豈不是不打自招,就是故意針對林豐。都了以靜製動,不明白嗎?”
“明白兒!”
夏侯恩訕訕一笑。
他有些慌,有些亂,以至於腦子不夠清晰。
甚至,他有些後悔出手。隻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真要讓他重新選擇,夏侯恩多半還要對付陸廣,因為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借助對付陸廣,攫取聲望和利益。
夏侯真擺了擺手,夏侯恩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